又過一天,恒安石過河去特區,還受到特區管委會吳南生的熱烈歡迎,大使先生還被請到管委會親切交談了個把小時。
恒安石急著想要去見向濤,刻有不好意思打斷吳南生嘮嘮叨叨的講話,等繁瑣的外交禮儀過去,又到了該吃午飯的時候了,吳主任還大排筵席,給恒大使接風洗塵。
下午,恒大使才真的見到向濤。
剛和恒安石見麵,向濤又開始哭訴:“大使先生,我被人欺負了。”
“別哭孩子,我本人也對此非常氣憤,英吉利人說要賠償你。”
這下向濤抽泣的更厲害了,“就是搬一座金山也彌補不了我心裏的創傷。”
恒安石暗道向濤的財迷病又犯了,他這是在給我先打預防針呢。他還安慰說,這回我們好好敲英吉利人一筆,盡可能的彌補你心裏的創傷。
這點我已經和亨特特別點明,想來他是會考慮周全在派人和你談判的。
向濤這會才明白,原來恒安石不過是個打前站的,後邊才是真正的說客。
向濤馬上就止住了抽泣。“大使先生,難道這就是西方人口中的自由皿煮嗎,我看和黑社會沒啥兩樣。這件事讓我多西方社會產生了很大的懷疑。
港督涉黑這件事,會對天朝精英們產生及其惡劣的影響,這件事完完全全就是英吉利做錯了,就該實打實的賠償!”
“完全應該!”
恒安石走了,晚上他再次和亨特臨時港督碰麵。
大使先生:“亨特,我已經探到向濤的口風了,不過他的要價估計非常高。你看他把那位姓竹的女士保護的這麼好,就該知道這張籌碼的分量。”
亨特點點頭,說完全同意大使的意見,他同時對向濤的好胃口也恨的牙癢癢,一想到要被向濤狠狠的咬上一口,亨特就恨不得親手掐死港督這個蠢貨。
這兩天外交內政,可把亨特給累壞了。
恒安石:“特使先生,您想請誰去當這個中間人?”
亨特說是彙豐銀行的沈弼,他們倆是朋友,請他是最合適的。
“我再提醒你一句,口子要放的大些,向濤的胃口是很大的,大到你難以想象的地步。”
恒大使一想到自己也被向濤敲詐過,一筆價值一百多萬美元的鑽石珠寶,他也恨的牙癢癢。而且事後那小子還在老家莫名其妙的出了“車禍。”
又是一天的早晨,沈弼也去了特區,當他的中間人。
會客室內,除沈弼外,隻有再次住了好幾天的向濤和李楓倆人,看他們的氣色,好像還過得挺好好的,一點劫後餘生,擔驚受怕的樣子都沒有。
沈弼:“向先生,我謹代表英吉利香江臨時總督亨特先生帶給您的歉意,希望您能接受。”
向濤笑稱:西方人簽條約就是為了撕毀的,區區口頭道歉有啥用,既不能買糖也不能買鹽,還是來點實惠的吧。
沈弼緩緩說道;亨特的意思是,過去錯把永安銀行賣給金氏企業,還是白送給你,還有金氏,竹氏這兩家的家產也全給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嗬嗬,我看你們是毫無誠意啊”向濤馬上就翻臉了。“丁點芝麻綠豆的小恩小惠就想收買我,這不可能!”
沈弼說這兩家的家產加起來有上百億啊,怎麼能說是小恩小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