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嘈雜的酒樓突然安靜了下來。/
林陽有些疑惑,抬頭望去。/
隻見,從酒樓之外走進來一位年輕的女子。/
酒樓中的客人都被此女的絕美容顏吸引。/
林陽雖是一位修仙者也不例外,不可免俗的多看了此女幾眼。/
林陽看到此人後也是一驚,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美麗的女子。/
此人,身穿素裝,一頭藍發披肩,明眸皓齒、皮膚白皙如凝脂一般,身材突兀有致,仿佛冰雕玉琢的一樣。抬手間,宛如一首千古流傳的絕唱,漫步中,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林陽看此人的氣質非凡,應該是一位修仙者。/
不過,此人身上沒有一絲靈力的波動,的確是一位凡人。/
這位女子和蔓沙城的普通凡人不一樣,具有一種超凡脫俗的致美。/
林陽放開神識隨著女子的腳步向前移動。/
此女在走到酒樓二樓的樓梯口時停了下來。/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扭頭向林陽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接著此人順著樓梯奔著酒坊的二樓走去。/
林陽也是心中一驚,這酒樓的一層中,隻有自己是修士,其他的客人都是凡人。/
難道此人發現了自己修士的身份不成?/
為什麼酒樓中這麼多人不看,單單望向自己?/
或者是此人的無心之舉。/
這位姑娘怎麼看都是一位凡人,多半是隨意的看了一眼罷了。/
那位藍發少女進入到二樓後,身形消失不見,酒樓又開始嘈雜起來。/
就在林陽旁邊的一張桌子上,有一老一少兩位客人。/
年輕的是一位二十左右歲的青衫少年,年長的是一位四十左右歲的中年男子。/
這時那位青衫少年開口問道:“呼伯父,剛才上樓的那位女子是蔓沙城之人嗎?/
看起來並不像是本地人。”/
那位中年男子說道:“此人就是蔓沙城之人,是城中一位文姓老漢的女兒。”/
年輕人有些好奇的問道:“此人真的是蔓沙城之人,沒有想到在這風沙漫天的蔓沙城中,居然有如此美麗的姑娘。”/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解釋道:“你是剛剛來到蔓沙城的,當然不知道了,這位藍洛姑娘是文老漢撿來的女兒。”/
年輕男子聽後,更加感興趣,看向那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毫不避諱,談起了有關文老漢和這位藍洛姑娘之事。/
文老漢膝下無兒無女,此人學過一些醫術。/
附近的鄉鄰,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找這位文老漢瞧瞧。/
一般的病症,這位文老漢都能做到藥到病除,隻要喝上一副湯藥,保準見效。/
十多年以前,文老漢去赤蔓沙漠采摘一種草藥。/
在采摘草藥的過程中,聽見有嬰兒的啼哭之聲。/
文老漢也是心中疑惑,這荒涼的沙漠之中,怎會有嬰兒啼哭,難道是一些妖獸捉弄人不成。/
文老漢雖然有些害怕,不過還是向著嬰兒啼哭的聲音尋去。/
結果,他發現了一位瘦小的嬰兒正在沙漠中爬行,稚嫩的臉蛋上充滿了淚水,一邊爬,一邊哭,隻是一位幾個月大的嬰兒。/
文老漢見到嬰兒後,趕忙將嬰兒抱在了懷裏,往家走。/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家的孩子落下了,幸好孩子沒有被野獸叼走。/
回來以後,文老漢尋遍整個蔓沙城,並沒有哪家丟失了孩子。/
於是,文老漢就將這位撿來的嬰兒,當作自己的孩子撫養。/
孩子天生一頭藍發,皮膚白淨,雖然生長在蔓沙城。/
不過,和蔓沙城的土著居民不一樣,直到孩子五歲的時候,文老漢才想起給孩子取名。/
文老漢雖然學過一些醫術,不過大字識不了一筐,也不會取名。/
見孩子一頭藍發,不知道誰家的孩子落在了沙漠中,文老漢就給孩子取了一個名字叫做-藍落。/
叫了幾年藍落之後,後來有位青袍仙師路過蔓沙城,恰巧遇到了文老漢父女二人。/
見孩子生的乖巧可愛,問起孩子的名字後,這位仙師說這個落字不吉利,應該改個名字。/
而鄉鄰都習慣叫藍落這個名字了。/
於是,那位青袍修士稍微思索了一下後,就將就落字改成洛字了。/
這樣一來,孩子名字的讀音沒有變,但是名字已經改了。/
那位仙師說孩子將來是有大造化之人。/
這時那位青衫少年,有些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
接著問道:“呼大伯,這位藍洛姑娘跑到酒樓來幹什麼?”/
中年男子聽後,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位文老漢,在十多天前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一病不起,尋遍了蔓沙城中的大夫都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