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人休息之後,趁著夜色容錦年幾人從酒樓之中悄悄的跑了出去。走在靜謐的街道上,白天的喧囂早已不複存在,留下的隻有清爽的夜風以,及午夜的寂靜。
“這皓月當空的天氣,真的適合幹屠殺的事麼?”三號抬頭望了望頭頂上的明月,一臉悠閑的模樣,哪像是去殺人,倒像極了要去找樂子。
“老三啊,低調一點還是不錯的,有新手在,不要嚇到罌粟……”二號好心提醒著,誰知剛說完,便被少女直接反駁了回來。
“哼!不就是殺人麼,這有什麼好怕的!作為師傅的徒弟,我絕對不會輸給你們的……”罌粟張嘴說著。月光下的少女身穿黑色勁裝,一身夜行衣將少女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最為重要的是少女的俏臉,竟如同瓷娃娃般,惹人疼惜。
“好好好……零的徒弟果然有膽識,不過一會兒若是怕了,記得躲在你三號叔叔的身後,我會保護你的!”三號略帶嘲諷的話語,從其口中傳了出來。
罌粟聽到話的一瞬間,整個人便不開心起來。當即,便跑到了三號身前,昂著頭衝著男子說道。“大叔?敢不敢打個賭?”
聽到“打賭”兩個字眼,三號的好奇心突然被吊了起來。隨即,便趕緊張嘴問道。“賭什麼?難道是賭殺人?”
“對啊,就賭殺人!如果我殺的比你殺的一半多,那就算我贏!如果我殺的沒你殺的一半多,就算你贏……”三號回頭望了望容錦年,發現女子並沒有反對,當即便對著身前的罌粟回應道。
“既然你都叫我大叔了,那我這做叔叔的怎麼能欺負你呢!這樣吧,你若是殺夠一百人,就算我輸!若是沒殺夠一百人,就算我贏!這賭注嘛,就由你來定吧……”
話音剛落,一旁的二號和夜銘曜,同時將頭轉向了男子身前的罌粟。隨之,前些日子在街巷中發生的一幕。突然從二人腦海之中閃現出來。
隨後,容錦年臂彎之上拖著嘲風,走到了罌粟身前。接著,便拉起了少女的走,向著城北走去。女子剛走沒幾步,其話語聲輕飄飄的從前方飄到了三號的二中。“三號,看來你要輸了……”
下一秒,二號伸手拍了拍三號的肩膀,歎氣的同時張嘴提醒道。“唉……前幾日你沒見罌粟的在零麵前的模樣!唉……你還是做好輸的準備吧!”
正在三號疑惑不已的時候,突然看到向容錦年追趕而去的夜銘曜,跟著便一把將男子攔了下來。“夜兄,那女娃到底有什麼特別的,他們不肯說,你可一定要告訴我……”
夜銘曜抬眼看了看三號,沉思了一陣,張口說了句令三號更加疑惑的話語。“你敢把自己的耳朵割下去麼?”
三號望著夜銘曜走遠的背影,心中突然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可其還是想不明白夜銘曜所說的話。“徒兒,你知道什麼叫做敢把自己的耳朵割下去麼?”
“師傅,可能他隻是單純的問你敢不敢把耳朵割了。反正我是不敢,割了耳朵那得多醜……”聽到這話,三號也深以為意的點了點頭。
城北趙家堡,突疆國第一大家族趙家的大本營。前幾年趙家便已經發展成突疆國第二大家族了,可奈何頭頂上一直有第一大家族李家壓著,所以一直也屈居第二家族的位置。
可就在幾年前,趙家先是使用陰招將李家的家主弄成重傷,後又在半夜將李家上下屠殺幹淨,所以這才坐上了突疆國第一家族的位置。至此以後,趙家在突疆國的地位一路上升,直到兩年前在這梵雲城建立了趙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