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幹的。”鄧歡道。
但是鄧歡的這一句說辭顯得不足以使易寒堯信服,更何況,他從來沒有相信過她。
看著鄧歡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恨意,易寒堯冷著臉轉開視線,對上了陪著鄧歡來的男人。
“白椽,現在我們有家事處理,你的護花使者的身份到此結束了。”
“易寒堯,你最好對鄧歡好一點,反正我一點不介意做緋聞男主。”
白椽把“緋聞男主”幾個字咬的很重,話裏已經有警告的意味了。
易寒堯冷哼一聲:“那麼,現在緋聞男主可以走了,我們家事處理不好,你連緋聞男主的身份都當不上。”
看兩個男人已經在明麵上開始交戰了,夾在中間的鄧歡隻好站出來說話了:“白椽,今天謝謝你。你先回去吧,我沒事的。”
見鄧歡都已經這麼說了,白椽才總算是收了收自己的火藥味:“那我走了,你照顧好自己,有什麼事再給我打電話。”
白椽走了之後,易寒堯才盯著麵前的女人:“鄧歡,你說你到底還想要害死幾個人?被關在家裏都可以做出這樣的事來,我確實是小瞧你了。”
鄧歡的心在隱隱作痛,易寒堯還是懷疑她了,易寒堯……從來就沒有想過去相信她。
“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我每天被關在家裏,鄧皓被人綁架我給你打電話,可是沒有打通,我急著去救他,對於車禍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
鄧歡解釋著,但是根本就沒有期望易寒堯能夠相信他。
“你就不能安分點?待在家裏不出門很難嗎!”易寒堯盯著鄧歡,一字一頓下命令,“以後,沒有我的準許,不準隨便出門!”
說完,易寒堯看向那位異常尷尬的骨科醫生,點點頭說道:“我們換個地方談。”
走過走廊拐角,骨科醫生才猶豫地開口:“易醫生,你和你妻子……”
“沒什麼。”易寒堯打斷了他的話,“有人不安分,我會處理。”
骨科醫生張了張嘴,他很想說,不能這麼對待妻子,可偷偷瞄了麵若寒霜的易寒堯一眼,骨科醫生識趣閉了嘴。
鄧歡坐在門外走廊的椅子上靜靜地坐著,現在的她倒是像一個多餘的人,隻是安靜的守著別人的位子而已。
總要有一天,她要把這個位子交出去。
正當鄧歡一個人放空的時候,隱隱約約聽見病房內一個人在喊醫生,語氣有些著急。鄧歡於是也站起身朝病房內走去。
易母醒過來了,傷勢不大,隻是要坐一段時間的輪椅。醫生交代了幾句就出去了,看著他們幾個人的畫麵,鄧歡苦笑了一下,她在這個家裏向來沒有什麼地位。
“鄧歡那個賤人呢!讓她給我滾過來!快,報警把這個殺人犯抓起來!”
“我在這裏。”鄧歡靜靜道。
“你倒是膽子大,一問你就承認了。當初我說要買輛車的時候,就是你熱情的把車借給我了,你這分明就是謀殺!”
“我沒有。”
“你還敢嘴硬,你自己幹的缺德事自己心裏清楚!”
鄧歡把手從大衣口袋裏掏了出來:“我說了不是我幹的,我如果打擊報複為什麼不在借你車的時候就下手?”
“你!你……”易母還想說什麼,誰知一口氣衝上頭去,氣暈過去了。
易寒堯剛好趕到,趕緊上前去照顧母親。
看易母的狀態不是很好,鄧歡心裏有些自責。剛想看看她怎麼樣,易寒堯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