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黑暗,我不知道自己被帶去了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跟什麼人在一起。
我拚了命地掙紮,甚至喊叫,最後卻發現這些舉動除了會消耗我自己的體力之外,一點用處也沒有。
“崔澤宇,你在嗎?”我開始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試探著去喊崔澤宇的名字。
可是沒有回應,耳邊隻有汽車開動後呼嘯而過的風聲。
在經曆了一段我覺得無比漫長的時間後,我感覺自己被人強拽下車,帶進了一個什麼地方。
四周沒有風聲,也沒有熙攘聲,我憑借聽覺猜測自己現在應該是進了什麼房間。
“能把我頭上的麻袋取下來了嗎?你們這麼多人看著我,我又不會跑。”我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正常一些,不要顯得過於畏懼他們。
下一秒,我就聽見耳邊傳來了一個嫵媚的女人聲音說:“她說的對,進了我這個地方,想跑可沒那麼容易。”
就憑她的一句話,我頭上的麻袋被取了下來。
眼睛太久沒有見到光線,望著屋子裏明亮的水晶燈,我被晃得下意識便閉上了眼睛,好一會兒才睜開。
“這是哪裏,你們抓我過來幹什麼?”我盯著她的臉,下意識地便往後退了一步。
“我們可從來不做強人所難的事兒,是你的丈夫委托我們幫他一個忙。隻要你乖乖聽話,今晚上做了你應該做的事,別說你不該說的話,那明天一早,你就自由了。”那女人穿著旗袍,臉上帶著蠱惑的笑容,身上還有濃烈的香水味道。
“我沒有丈夫,他無權讓我做什麼事情。你們這叫劫持,我可以報警。”我一邊故作有底氣地說著這話,一邊
環顧四周在想我逃跑的可能性。
四周都是牆壁,連窗戶都沒有,門隻有一扇,可屋內有兩個保鏢打扮的人站在門口,我想獨自逃跑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那女人聽到我的話突然笑了出來,從身後的保鏢手裏拿過我的包,從裏麵翻翻找找掏出手機在我麵前晃了幾下,算作示威。
“我可不管他是你的丈夫,前夫,還是情人。我隻知道他跟我們簽了合同,那你今晚就是得聽我的。你要是敢動半點別的心思,我現在就叫人把你的腿打斷,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去哪兒告我。”
我張張嘴,卻又欲言又止,知道自己打不過也跑不過,隻能先按兵不動,在心裏把崔澤宇那個王八蛋罵了一百八十遍。
那女人叫人給我換衣服化妝做頭發,我照著鏡子看著裏麵暴露得穿了還不如不穿的蕾\/絲裙子,一瞬間就知道她到底要讓我去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