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難不成是我誤會了他?(1 / 2)

“警官,你竟然不知道Rola這個名字?其實我也不清楚她跟莫家到底是個什麼關係,但是她一直都居住在莫家,項鏈丟失的那天早上,Rola也在別墅裏,所以如果說我有嫌疑的話,Rola也應該有嫌疑才對。隻是我不清楚這個報案的人到底是何居心,為什麼要對你隱瞞實情,壓根就不提莫家的別墅裏還住著這個女人。”我故作驚訝,而後跟警察簡單解釋了Rola的情況。

警察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會再去讓人調查清楚。但是你既然在那天早上出入了莫夫人的房間,又沒有人能夠替你作證,證明你到底是不是空手從莫夫人房間出來的,或者莫夫人是不是在你進入她房間的時候一直跟著你,所以你的嫌疑還是沒辦法洗清。如果你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你自己是清白的,而在我們調查了這個Rola後,發現她也有不在場證明的話,那我們就隻能斷定是你偷走了莫夫人的項鏈。”

警察的話讓我覺得很絕望,這叫什麼道理?一個壓根就沒犯罪的人卻需要找到具體的證據證明我沒犯罪?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不可以反咬一口,說莫夫人偷了我一塊價值五百萬的手表,所以她也得坐牢呢?

我知道,就算是我這麼跟警察反咬她一口也沒用,沒準我還會因為謊報案情而雙罪並罰。

警察肯定會讓我提供購買那塊五百萬手表的發票以及我確實是在那天將那塊手表帶到莫家的證據等等……

對於一個有身份的有地位的人來說,全世界好像都在為他開綠燈。

對於一個又窮又沒靠山的我來說,好像全世界的禍都是我惹的。

“知道了,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我打算出了公安局的大門就去給自己找個律師,一切得盡早,我得在沒定案之前把自己給解救出來。

“可以了,如果這幾天這個案子有什麼新的進展我們會再通知你的,你要隨時配合調查。”他點點頭,示意我可以離開了。

我起身往外走的那一刻,腦子裏突然再次浮現出了警察剛才說過的一句話,“你既然在那天早上出入了莫夫人的房間,又沒有人能夠替你作證,證明你到底是不是空手從莫夫人房間出來的,或者莫夫人是不是在你進入她房間的時候一直跟著你,所以你的嫌疑還是沒辦法洗清。”

也就是說,隻要有人能夠證明我那天是空手從莫夫人的房間裏出來的,那我就能夠洗清嫌疑了?

想到這兒,我突然笑了起來,轉過身重新回到警察對麵坐好,對他道:“警官,我忽然想起來了,有一個人能夠證明我的清白。”

一直以來,我都陷入了一個誤區,那就是我的腦海裏始終在想著如何辯解自己沒有偷項鏈,而不是想著該怎麼證明那條項鏈在那天早上並不在我手上。

更關鍵的是,我差點忘記了那天下樓的時候,我遇見了朵朵,並且抱了她。

也許很多我不記得的細節,朵朵會記得也說不定。

現在我走投無路,隻能將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朵朵身上了。

“你說,那個能夠證明你清白的人是誰?”警察問我道。

“就是莫夫人的孫女,莫琛的女兒朵朵。在那天早上,莫夫人與我一同離開她房間的時候,我正好在樓梯口遇見了下樓的朵朵。她撲到我懷裏,我便抱住了她,當時莫夫人還嗬斥朵朵不要隨便跟人親近。所以朵朵應該能夠證明我那天出來的時候手裏是空的,而且莫夫人的的確確是一直跟在我身邊的。”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裏很激動,我覺得自己終於能夠沉冤得雪,這心情真是無法言說的激動。

朵朵那麼聰明,她肯定能夠記得這一切,能夠幫我洗脫冤屈。

“我怎麼能夠知道你沒有跟孩子串通好,來共同欺騙我們為你作證?”

警察的話簡直是要把我氣炸了,為什麼他隻懷疑我做偽證,就不懷疑莫夫人或者莫琛是在彼此做偽證呢?

可這畢竟是我現如今唯一證明能夠自己清白的機會,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我隻不過是莫琛的女朋友,跟那孩子見過麵的次數屈指可數。而莫夫人卻是孩子的親奶奶,警官你覺得孩子有可能會幫著我一個外人做偽證,去欺騙她的奶奶嗎?而且自從那天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孩子,這一點莫家的任何一個人應該都可以作證,一問便知。所以警官,隻要去問問那個孩子,就知道我有沒有跟你說謊了。不過,畢竟孩子還小,我希望你能夠在問她話的時候,別穿警服,語氣溫柔一點,以免嚇到孩子,畢竟這事兒跟孩子沒什麼關係。”雖然我打從心眼裏希望朵朵能夠馬上把話跟警察解釋清楚,以此證明我的清白。

可我疼愛這孩子也是真的,我不希望她因為幫我作證就受到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