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算是我們今天的運氣還不錯,沒多大會功夫這些菜就上齊了,光是聞起來就覺得真的好香。
跟小北這樣的姑娘在一起,吃東西都特別下飯,因為隻要看著她一臉滿足的樣子,我就覺得這些料理真的超級好吃。
“小北,那你現在是大學畢業了嗎?平時是做什麼工作的啊?”吃飯的過程中,我開始試探著想要了解她的生活,難道說她跟丁一冰的名字如此相似而奇特,真的就隻是一個巧合嗎?
“我大學畢業一年了,但是很多人都說我長得很像學生。我是做自由職業的啊,平時就是幫很多雜誌寫稿子什麼的,一邊賺錢,一邊也有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說這話的時候,正好把一塊千頁豆腐放進嘴裏,眯起眼睛笑得特別開心。
“蒹葭,我真是不知道這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好吃的東西,千頁豆腐雖然跟豆腐的名字很相似,可它真的比豆腐好吃太多了,你有沒有覺得?”聽著她的感召,我也著魔似的點了點頭。
再吃千頁豆腐的時候,好像也真的覺得自己愛上了這種味道。
“做自由職業很好啊,好多人都希望做自由職業,可是卻沒有養活自己的本事。可是你既然是做自由職業的,又怎麼會認識公司的副總?我看你們兩個人的名字很相像啊,是親屬嗎?”我忍不住直接將話題引入了正題。
“名字很相似嗎?我們隻是恰巧是同一個姓氏而已啊,這個世界上姓丁的人好多啊,除了我以外,你應該也認識其他姓丁的人吧?隻是因為我跟君越集團的副總恰好有一個共同的朋友,然後公司有什麼事我也願意來幫忙,畢竟我很閑嘛。一來二去,也就認識了。”
小北的話讓我一愣,的確是,丁這個姓氏好像也不是多麼特別。
我隻是覺得他們兩個的名字出現在這裏有些未免巧合,並且丁一冰欺騙了我那麼多,我怎麼知道丁小北的出現是不是一個圈套?
可我願意相信,就算她的出現是圈套,那這事兒也跟丁一冰拖不了幹係,小北肯定是個善良的姑娘。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想著你們要是親屬,日後在公司裏,你還能罩著我一點呢。”我幹笑著隨便編了個理由,想要將這事兒繞過去。
“沒事兒,你相信我,他這個人真的不壞,你就是跟他接觸不多,接觸多了就好了。時間長了,你就會發現,其實他跟我一樣可愛。”
小北不說這話還好,她一說這話,我還真覺得她笑起來的樣子跟丁一冰很像。
曾經在花店裏麵守著狗的丁一冰,不也是一笑一口白牙,好像陽光打在了他身上嗎?
吃過飯後,小北跟我互留了微信,說有空一定要常聯係,如果公司有人欺負我了也要跟她說,她會想辦法幫我出頭。”我笑,找借口說自己臨時有事要先離開,在路過吧台的時候買了單。
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我怎麼舍得讓她請我吃飯?
跟丁小北吃完飯回家的時候,走到小區樓下,我總覺得有人跟著我,可是當我回頭望過去,又什麼人都沒有。
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會覺得這是自己的錯覺,可是現在被這麼多次跟蹤以後,被跟蹤這件事情好像也變得熟悉起來。
走到電梯門口以後,我便按下了按鍵等著電梯的到來,這時候對麵走過來了一個穿著很嘻哈,臉上戴著墨鏡的男人,也站到了我旁邊。
在這兒住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我從未見過他。也許是新搬來的,或者是來串門的也說不定。
因為他的身上有很多很紮眼的金屬裝飾,讓我忍不住又側過頭去看了他一眼。
他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類似於迷你相機的裝飾鏈,看上去造型獨特,那相機也做的很逼真。
我還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項鏈,許是因為這個項鏈太過獨特的緣故,所以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可是當我走上電梯轉過身等他上來的時候才發現,他脖子上戴著的項鏈相機裏,竟然有一個在發光的紅點。
我驚訝不已,我太熟悉這個紅點了,“臻愛”的走廊裏隻要一抬頭,到處都有這個閃光的紅點。
這哪裏是什麼裝飾照相機,這明明是一個改裝過的針孔攝像頭。
一個人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在脖子上戴著攝像頭?而我剛才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盯著他看了那麼久。
想起之前我聽到過身後按動快門的聲音,我一瞬間背脊發涼。
但願是我想多了,也許這個人脖子上戴著這個隻不過是巧合,或者是職業性質也說不定。
不是有些警察或者記者都需要佩戴針孔攝像頭隱藏拍攝嗎?這個人雖然穿著打扮不像,可是也有可能是在隱藏身份啊?
但是當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我望著麵前鏡子裏照射出我們兩個人的身影,我忽然發覺這個說法根本不能說服我自己。
既然是要隱藏拍攝,那他為什麼要把攝像頭這麼明晃晃地戴在脖子上?這不是一眼就會被人發覺嗎?
還有,打從剛才到現在,他的身旁除了我以外沒有出現過任何人,如果他真的不是為了拍我,那他幹嘛要把攝像頭開的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