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失色得上前,想要抱,但發現貓身上還殘留了一些血漬,怕染了自己一身血腥,便又將手收了回來。
指著宮女手中貓的屍體,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宮女慌張得解釋道,“奴婢也不知,方才奴婢在經過後院的時候,在回廊旁邊的草叢裏瞧見了灰糊糊的一團,便湊上前去看了看,這才發現是娘娘最愛的貓大人。”
宮女說著將貓向前伸開給柳芸汐看。
這隻貓雖然隻是一隻貓,但因為是柳芸汐的寵物,變得格外高貴了起來。無論吃吃食還是平日裏的用度,那都是她們這些下人望塵莫及的。
柳芸汐聞到那已經微微有些發臭了的屍身,忙起身向後退了一步,揮了揮手,“快給本宮縮回去,別熏臭了本宮。”
宮女忙將貓抱著向後退了幾步,拉開與柳嬪的距離。
柳嬪捂著鼻子問道,“可知道是誰幹的?”
宮女搖了搖頭,“奴婢不知,奴婢發現的時候都沒瞧見人影。”
“拖下去一並埋了吧。”柳嬪看向一旁的張嬤嬤,頭微微向後轉了轉。
張嬤嬤立刻領會到柳芸汐的意思,喊了幾個人進屋,便將宮女一起給拖了出去。
宮女便被拖著出去,便哭喊道,“娘娘,饒命啊,娘娘,不關奴婢的事啊。真的不是奴婢幹的,奴婢冤枉啊,娘娘,饒了奴婢吧。娘娘……”
宮女的聲音漸行漸遠,慢慢的連呼喊都沒了。
並不是她不再掙紮,而是口鼻早已被人捂住,想喊卻喊不出來了。
柳芸汐衣袖一揮,背在身後,冷哼道,“哼,連本宮的貓都照顧不好,還說是冤枉的,無能也是一種錯這麼淺顯的道理難道都不知道麼。”
重新回到床上,蓋上被子卻是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平日裏都是抱著貓才能稍稍好睡一些的,可是如今,卻連貓都沒了。
侍衛是肆王爺殺的,那貓呢,也是肆王爺殺的麼?
可是這一切又與她心愛的貓有何幹。
難道就因為它是芳菲殿的?
自問除了怕派人盯著肆王爺府外,並無得罪肆王爺的地方,肆王爺為何做的這般不留情麵。
柳芸汐想不明白。
而芳菲殿的偏殿內,瞿瑞芝坐在銅鏡前,秋珊站在身後為她梳理秀發。
瞿瑞芝一改往日人前的那一張永遠笑盈盈的臉,麵色冷靜得說道,“隔壁的那隻貓,是你殺的?”
秋珊梳著秀發,冷漠得說道,“大晚上老是叫喚,吵到我了。”
“你可知這樣會惹怒了柳芸汐?這麼早開罪柳芸汐,日後我們要如何行事?”
瞿瑞芝似乎對於秋珊自作主張的事有些生氣了起來,語氣也稍稍重了些。
可是秋珊並不示弱,反倒將瞿瑞芝的秀發一並緊緊扯住,逼得瞿瑞芝的頭仰著,脖子拉長著。
“你隻管做好你自己的事,上官大人交代的事你最好做到,否則我連你一並殺了。”
瞿瑞芝被這般扯著,脖子拉得老長,說話有些艱難起來,“我……我也隻是好心……好心提醒你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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