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瑾闌酒醒之後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進到牢房裏的。
他怔怔地坐在柔心的身邊按著自己的太陽穴。
“柔心!”公子瑾闌摸著柔心的頭喚道。
“好痛!”柔心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
“我們出去吧!”公子瑾闌心痛地扶起了柔心。
看守連忙打開了牢門。公子瑾闌見柔心無法行走就背起了她。
楓炎守在地牢出口。他見公子瑾闌搖搖晃晃地背著柔心出來了,便知他的酒還未全醒。他要接過柔心,卻被公子瑾闌給瞪了回去。楓炎隻好跟在公子瑾闌的身邊護著他。
柔心被放在了公子瑾闌臥房的床上。柔心說不要再動她,太痛了!
公子瑾闌流著淚說以後絕不會再讓她受這種苦。
公子瑾闌衣不解帶地照顧了柔心三日。柔心終於能起身了。公子瑾闌的心終於安穩了下來。
“爹爹!這是我紮的風箏!”小公子拿著風箏跑進了屋子裏。
“楓炎!帶孩子放風箏去!”公子瑾闌將柔心扶著躺下了。
“你去吧!我好多了!”柔心輕輕地道。
“我倦了!”公子瑾闌的確是乏了。他躺在柔心的身邊睡下了。柔心拉過被子給他蓋上。
楓炎帶著小公子去了後園的山上放風箏。小公子磕磕絆絆地跑著、樂著。
突然,一群黑子蒙麵人出現了。楓炎一把抱起小公子就跑。
那群黑衣人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們團團圍住了楓炎。
楓炎抱著小公子與那些人動手。他的身上已經被對手的劍劃破了三處。
楓炎拚死守護著小公子,殺開一條血路向山下跑去。他知道隻要到了山下的後園,府內的侍衛便會來接應。
一人擋住了他的去路。楓炎抬頭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來人正是戴紫麵具的微鴻組織的餘孽頭領!
“小公子!順著這條路回家!”楓炎放下了小公子。他持劍刺向戴紫麵具之人。
那人本來是去伸手捉小公子的,卻被楓炎的劍逼得倒退兩步。小公子搖搖晃晃地拖著風箏朝山下跑去。
戴紫麵具的人見擺脫不了楓炎的劍勢,遂心生惱怒。他開始對付起楓炎來了。他的掌風淩厲,楓炎漸漸地處於下風。
這時,府裏的侍衛衝上山來。戴紫麵具的人帶著他的人和公子瑾闌的人打在了一處。
公子瑾闌在睡夢中被門外的侍衛的稟報聲驚醒。
“楓炎帶小公子放風箏遇襲!”
公子瑾闌翻身而起,奪門而出。途安帶著杖傷也出了房門。他帶人在路口遇到了急匆匆趕往後山的公子瑾闌。
“你歇著吧!”公子瑾闌拍了一下途安的肩膀從他的身邊掠過。
途安的口中發出“嘶”得一聲,公子瑾闌的手太重了。他身上的傷痛得更重了。但是它怎能不去?
公子瑾闌帶人趕到時,楓炎已經渾身是血。府中的侍衛隻剩三人還在和楓炎一起拚死力戰。
戴紫麵具的人見到公子瑾闌就是一掌。公子瑾闌揮掌相迎!
隻聽“砰”的一聲,戴紫麵具的人倒退三步,口中吐血。那日公子瑾闌中毒與他不差上下,今日不同往日了。
戴紫麵具之人啜了聲口哨。然後他們開始撤退。
公子瑾闌和他的侍衛們豈肯讓他們輕易撤走?戴紫麵具的人最後隻帶著兩人逃了。
“小公子呢?”途安一臉汗水地趕來了。
“我讓他順著這條路跑下山!”楓炎指著上山的路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