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公子清淺和柔心還未起床就被輕微的敲門聲擾了好夢。
公子清淺穿上衣服,披上外衣打開了房門。劉濤衝公子清淺施禮道:“炫飛昨夜被關入了侯府的地牢。”
“為什麼才來稟報?”公子清淺係好衣帶問道。
“屬下知道侯府的規矩!”劉濤輕輕地解釋著。
柔心給公子清淺披上了外袍。公子清淺顧不得去洗浴,直接來到了府裏的地牢。
炫飛一大早酒醒了。他看到自己在地牢裏,便想起昨晚的事兒。
公子清淺來接炫飛出去。炫飛卻生氣地說他要在這裏待幾天。
公子清淺說:“你醉酒跳牆,壞了侯府的規矩。按理說應該三天以後才能出去。”
炫飛聽了,一骨碌爬起來跟著公子清淺出了地牢。他看到劉濤守在地牢門口,便氣不打一出來。
“你要是陪我喝酒,我至於在地牢裏待一夜嗎?”
“行了!”公子清淺拉走了炫飛。
劉濤苦笑著搖搖頭。昨夜他看到炫飛被捉,但是他熟知侯府的規矩,所以也隻能看著他被關進地牢,毫無辦法。
炫飛吵著要走,公子清淺隻好和他一起回朱陽鎮了。
去往邊關的武生們隻差莊子豪和厲行未歸。公子清淺讓薑亮和南宮時去尋找他們。
薑亮和南宮時走後,炫飛問公子清淺:“你就不怕他們有去無回?”
“不怕!公子瑾闌雖然做事不擇手段,但是他是個有底線的人。”公子清淺走向了演武場。
十六個武生齊聚演武場上。他們給公子清淺見禮。
公子清淺掃視了每個人,然後緩緩地開口道:“現在莊子豪和厲行還未能按時回來是因為我們在場的某人泄露了此次行動的秘密。”
公子清淺的話猶如一聲驚雷,使得在場的武生們驚住了。
“泄露秘密的人不配在我們這個隊伍裏。不管他的立場如何,都不能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泄密!這就是從軍的人鐵的紀律!”
“是自己站出來呢?還是被揪出來呢?”炫飛手摸著下巴看向每位武生。
武生們都筆直地站立著,沒有人出列。炫飛回頭看向公子清淺。
“你們隨我來!”公子清淺帶著武生們進了兵書閣。他讓武生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寫出各自在邊關的言行,並寫一份搭檔的。
公子清淺收上武生們的言行錄後,就讓他們去演武場操練了。
公子清淺將武生們寫的都仔細地看了一遍。然後他拿出了兩個人的書簡。
“段成民!張驍!”炫飛念叨著。
“去叫他們兩個!”公子清淺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段成民和張驍走進公子清淺的書房後施禮。公子清淺看向段成民。
“你沒有話要同我說麼?”
“不知統領要問什麼?”段成民拱手道。
“你和張驍到了邊關後一直在一起?”公子清淺皺起了眉頭。
“是!從未分開過!”段成民看向張驍。
“是這樣的!”張驍給段成民作證。
“你們在等候目標人的出現時去了茶鋪?而且是你的提議?”公子清淺追問。
“是!那女子就在茶鋪對麵的成衣鋪門口出現的。”段成民表示自己沒做錯。
“那你為什麼不在成衣鋪等著呢?茶鋪裏的人很多,你卻在那個時候講出你們的目標是個女子!你是怕傳信的人聽不到嗎?”公子清淺的語氣越來越嚴厲起來。
“我雖然有錯,但也不能證明我就是通風報信之人!”段成民還在狡辯。
“不管是不是你,在那種人多的場合不知保守秘密,你覺得還有資格留在這裏嗎?”公子清淺不想對段成民怎麼樣。他畢竟也是受製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