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一下幽京的大司馬!你在鏡靈郡的一所客棧裏是否殺了一名修羅國的人!”宏利將軍的嗓門很高。
柔心聽了,心想:壞了!這個宏利將軍一定是知道了那天發生的事。
“你是何人?因何說我殺人?”公子瑾闌放下酒杯冷冷地道。
“難道那天的事,大司馬不記得了嗎?”宏利瞪著圓眼睛逼問道。
“那天發生了何事?”公子瑾闌冷笑著看著宏利將軍。
“你難道那天不在?”宏利將軍的手按住了劍柄。
“我在客棧的房間裏不假!但是那天樓下發生了什麼?我並未看到!”公子瑾闌的話使得柔心提著的心放下了。那天公子瑾闌的確沒有露過麵。那人是不是他殺的,誰也沒看見!盡管柔心也懷疑是公子瑾闌所為。
“帶證人!”宏利將軍見公子瑾闌根本不懼,他的心裏也沒了底兒!
那天客棧裏四名跟隨那死者的人走了進來。他們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婦人。
“你們好好看看!那天幽京的大司馬是否在場?”宏利指著公子瑾闌問那四個人。
“他不在!但是這個女人在!”進來的四人中的一人指著柔心道。
“汙蔑大司馬在幽京可是死罪!”公子瑾闌拿起幾案上的酒杯冷冷地瞅著。
“還不快向大司馬賠罪?”哈凡瞪著小眼睛衝宏利將軍喝道。
宏利將軍並非一庸人,他當然懂得審時度勢。
“大司馬!我一時失察、失言!還望您大人有大量!”
“那麼此事與我無幹了?”公子瑾闌放下了手裏的酒杯冷笑道。
“此事與大司馬無關!”宏利將軍說得很費力。
“我苦命的夫君哪!”那名婦人幹嚎起來。
“怎麼修羅國沒有國法了麼?”公子瑾闌冷冷地看向哈凡。
“來人!將這個在大殿中咆哮的婦人押下去!”哈凡站了起來吼道。
宏利將軍衝大殿兩邊的侍衛揮了揮手。殿上的四名證人和那婦人一並被押走了。
“讓大司馬見笑了!我敬您一杯!”哈凡端起了酒杯。
“告辭!”公子瑾闌一口喝幹了杯中酒,起身帶著柔心離去。
“我說你什麼好呢?公子瑾闌是什麼人?他才是幽京真正的主子!”哈凡劈頭蓋臉地數落著宏利將軍。
“哥!他是幽京的大司馬,又不是我們修羅國的人!你怕他作甚?”修羅國的第二號人物哈裏從側廊走進大殿之中。
“剛才的一切,你恐怕都聽到了!難道二弟你鬥得過他?”哈凡眯著小眼睛看著哈裏。
“鬥不過就殺!他活著,我們這輩子也別想占領中原!”哈裏握緊了拳頭。
“萬一事情敗露,我們修羅國就沒有活路了!”哈凡跌坐在自己的寶座上。
“後果我一力承擔!”哈裏說完轉身就走。
“二殿下!這可不是兒戲!請三思!”國師刺單衝哈裏的背影道。
“不成功,便成仁!舍我其誰?”哈裏大步走出了大殿。
公子瑾闌等人住在了皇宮一側的驛館之內。美酒佳肴倒是不缺,隻是他們的出入受到了限製。
用驛館人的話來說,就是為大司馬等人的安危考慮。
公子瑾闌聽了途安的話後並不氣惱。他們奔波了那麼長時間,也的確有些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