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江郡的縣衙規模不小。縣太爺端坐在正堂之上。
“堂下何人?為何見了本官不跪?”縣太爺看著公子清淺氣度不凡便疑惑地問道。
公子清淺出示了海侯府的令牌。縣太爺一看,不禁暗暗地吃驚。海侯府的人怎麼牽扯到這個案子上了呢?
案子的情況,衙役頭兒一一向縣太爺稟明。縣太爺便問原告:“你是何人?”
“小民叫方官,認得死者中的一個叫牛寅的人。他是我的朋友。”方官不慌不忙地答道。
“那你是如何知道人就是麵前這位毒死的?”
“我昨日在街上見他進了那家客棧。他就是京城有名的白氏的嫡子。”方官自然是將話圓了的。
“哦?白氏後人?”縣太爺看了看並不起眼的毛頭小子炫飛。
“剛才你也聽明白了。他一夜未出客棧,他們三人均可作證!你還有何話說?”縣太爺望向堂下的那個方官。
“許是我誤會了白公子!還煩請縣太爺追查真凶!以告慰我死去的兄弟的在天之靈!”方官倒是圓滑的很。他跪伏在地高聲道。
“這個自然!退堂!”縣太爺拍了一下驚堂木站起身來。
公子清淺衝縣太爺施禮,然後帶著炫飛回到了客棧之中。
客棧裏的客人們見公子清淺等人回來了,便又議論開了。
“沒事了吧!”柔心一直抱著孩子站在窗口。她看到公子清淺和炫飛回來了,便走出屋門迎了過去。
“沒事兒!我們也該啟程了!”公子清淺摸了摸孩子的頭道。
“那個原告我們就放過了?”炫飛知道那人是宮池的人。
“是!殺了他,我們就說不清了!走吧!”公子清淺看著慕容雪也出來了,便道。
公子清淺一行在武陵郡休息了一宿。宮池的人知道了公子清淺的厲害,便不再動手了。他們隻是在暗中跟著。
宮池接到了他們線人的消息,得知公子清淺一行在武陵郡。
宮池已經查到了蔣升平的落腳點。他們直接去了建寧學館。
蔣升平知道來者不善,便吩咐下學。然後他將宮池等人請到客廳就坐。
“你見過了您的外孫女了吧!”宮池開門見山地道。
“閣下說什麼我聽不懂。不知您怎麼稱呼?”蔣升平不緊不慢地道。
“臨國密閣的副閣主宮池。”宮池傲然地看著蔣升平。他根本沒把這個蔣升平放在眼裏。
“不知您有何貴幹?”蔣升平端起茶杯徐徐地喝了一口茶。
“塔爾翰你不會忘了吧!”宮池觀察著蔣升平的反應。
“陳年舊事,不提也罷!”蔣升平淡淡地道。
“他娶了你的女兒,並生了一雙兒女。”宮池的眼睛緊盯著蔣升平。
“我已經忘了還有個女兒。她許是不知我們之間的過節。她五歲我便離家,既然她嫁給了塔爾翰,我也無話可說!”蔣升平閉著眼睛道。
“但是他們的女兒失蹤了!”宮池覺得這個蔣升平太油了!
“失蹤?”蔣升平突然睜開眼睛看向了宮池。
“不是你的傑作?”宮池反問。
“我一直待在學館寸步未離!還望副閣主多費心思,蔣升平在此謝過了!”蔣升平起身拱手道。
龔立文在回去的路上對宮池道:“他好像真的不知情!”
“他不知誰知?派人盯緊他!”宮池惱火地道。
“公子清淺如果來建寧,我們該如何?”龔立文深知宮池一再受挫,心中火大,也就不與他計較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宮池實在是打怵和公子清淺這樣的對手正麵交鋒。
公子清淺等人在三天後到達了建寧郡。他們直接去了公子茗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