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飛和公子清淺被大宛國的官兵團團圍住。客棧裏的其他客人紛紛躲進自己的客房裏。
“請問官爺!你們怎麼知道這家客棧發生了命案?”公子清淺站直了身子道。
“有人在一炷香前說這家客棧發生多條人命案!”領隊的軍頭看公子清淺容顏俊美,氣質不凡便道出緣由。
“可是這些人剛死,你們就進來了!”公子清淺的話使得那軍頭一愣。
“剛死?”軍頭看向客棧的老板。
“是剛剛才倒下!”客棧老板不停地擦著額頭上的汗。客棧裏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他早已冷汗直冒了。
“是有人一手策劃了這個事件!”公子清淺皺著眉頭道。
“為何?”軍頭不解地看著公子清淺。
“栽贓陷害!因為我兄弟便是個用毒高手!”公子清淺的話使得那個軍頭後退了兩步。
“你是說去報案之人故意布局陷害你兄弟?”軍頭的腦子倒是轉得挺快!
“是!不然命案尚未發生,他如何知道結果?”公子清淺暗自慶幸炫飛能堅持和那醉漢過招而未用毒。
“是有蹊蹺!”軍頭吩咐身邊的兵士去捉拿等在門外的告狀之人。但是那人早已溜之大吉了。
“請二位隨我走一趟!還有你一塊兒去!”軍頭依例要帶公子清淺和炫飛回去做筆錄。那個客棧老板也需跟去作證。
公子清淺和炫飛來到了邊關的軍營之內。一個副將問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他注視著炫飛道:“既然你沒下毒!他們又是怎麼中的毒呢?”
公子清淺回憶起當時的情景。那醉漢走向門口時,撞到了死的幾個人。
“毒是那醉漢下的!”公子清淺的話一出口,副將便不信地道:“他難道會自己毒死自己?”
“一定是為了陷害我這兄弟,他們才出此下策!”公子清淺略一思索道。
“你覺得你的話有人信麼?如果他不能自證清白,那麼我隻好將他關押起來。”那副將看向了炫飛。
“我和那醉漢交手,沒有必要去毒死其他人吧!”炫飛翻著白眼道。
“你難不成能控製你的毒?”那副將哼了一聲。
“當然!我的毒有許多種,我還有可以毒倒他,但並不致命的毒!換句話說,我和他隻不過是一點小摩擦,沒有必要害他性命。”炫飛抱著臂膀看著屋裏的棚頂道。
“你可以演示一下麼?”副將饒有興趣地道。
“可以!誰想試毒?”炫飛指著副將屋裏的下屬問道。
“我來試!”一個身穿鎧甲,挎腰刀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將軍!”副將趕緊起身和大家一起行禮。
“行!”炫飛的手一抬,那位將軍頓時站立不穩。
“大膽!”副將急忙走過去。其他的人拔出了腰刀。
公子清淺扶住了將要倒下的年輕的將軍。然後他對炫飛道:“行了!快解毒!”
炫飛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瓷瓶,打開後放在那位將軍的鼻下片刻,他便醒轉過來。
“我們可以走了吧!”炫飛收起了瓷瓶看著那年輕的將軍。
“你們倒底是何人?”那年輕的將軍在副將的攙扶下,緩緩地走到幾案後坐下問道。
“幽京的公子清淺和白炫飛見過將軍!”公子清淺知道瞞不住了。
“原來是協助皇上之人!我信了你們!請吧!”年輕的將軍知道公子清淺若是在大宛國有所不測,那麼幽京必然不肯善罷甘休。所以他巴不得公子清淺二人趕緊離開大宛國。
公子清淺和炫飛離開了軍營前往大宛國邊境的關卡。
“誰會害我?”炫飛憋到現在才問道。
“還能有誰?”公子清淺望著關卡那邊道。
“你說你當初要是聽我勸,不幫他上位多好!”炫飛氣惱地將自己的通關文諜拍在了關卡處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