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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劍大會的第四天,天氣格外的晴朗起來。
季謹言中毒較輕,且毒性已解,所以他並無大礙。
杜赤雖然解毒及時,並未傷及性命。但是他的毒侵入到了血液裏,毒雖然已解,可是內髒已然受損。
今天的第一場比試,便是董簿和杜赤對決。杜赤的麵色蒼白,力不從心。他很快就輸了。
接下來的比試,季謹言上場了。他依舊是英氣逼人。
董簿使出了他的絕技,一心劍法。途安心中一驚。他竟然在前幾場的比試中隱藏了自己的實力。
季謹言有了前幾場的實戰經驗後,他沉著應戰。他們的比試雖然有驚,但卻無險。
季謹言將內力灌注於劍上,削斷了董簿手中的劍。
董簿失了劍,心下便亂了。沒有幾個回合,季謹言的劍便直指他的咽喉。
季謹言贏了董簿後,看向了立在台側的杜赤。杜赤自知自己的現狀無法打贏季謹言,便自動認輸。
季謹言如願以償地拿了頭名;董簿奪得第二名;杜赤排在第三。
公子清淺當場給三人披紅掛彩,然後讓他們騎上高頭大馬隨自己的馬車前往皇宮。
他們的身後跟著那些意猶未盡的人們。街道兩旁也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郭慶帶著禁衛軍護衛著公子清淺一行。這幾天的不平靜使得郭慶的心弦繃得緊緊的。
果然,在他們快要到達城中心的時候,人群中又射出了毒鏢。
禁衛軍早有準備。他們舉起手中的盾牌,將那些毒鏢擋住了。
人群卻騷亂起來。劉濤帶著幾名禁衛軍士想要追擊發暗器的人,卻被人流阻隔了。場麵一度混亂不堪。
“別追了!疏散人群!”公子清淺從車窗探頭道。
劉濤和禁衛軍開始疏導人流,他們忙得是滿頭大汗。
炫飛卻坐在公子瑾闌馬車頂上吃著瓜果。末了他趴在車頂,將頭探到車窗處對公子清淺問道:“什麼人敢在京城撒野?”
“不知!”公子清淺閉著眼睛端坐車內淡淡地道。
馬車開始啟動了。炫飛怕自己掉下來,便坐起了身子看向前方。
巡防營的人清了前麵的道路。公子瑾闌的馬車出現在十字路口處。他的車駕緩緩地向皇宮的方向而行。
郭慶的禁衛軍拐到正街,跟在了公子瑾闌的馬車後麵。
屋頂出現了幾個黑衣蒙麵之人。他們手中的毒鏢一齊襲向公子瑾闌的馬車之內。
季謹言飛身而起,躍上屋脊與禁衛軍統領郭慶一起抓捕屋頂的黑衣殺手。
那些殺手也不戀戰,但是他們中的一人被郭慶擊斃,另一人卻被季謹言擒住。
這時,兩位位黃衣戴麵具之人出現在屋頂。他們出其不意地擊落了郭慶和季謹言,然後將被捉之人和那具屍體一並帶走了。
公子瑾闌的護衛中有三人中了毒鏢,毒發身亡。
季謹言躍上父親的馬車掀開車簾一看,父親安然無恙地端坐在車內。他的心才安穩了許多。
“起!”公子瑾闌冷冷地道。他的馬車夫驚魂未定地吆喝著馬兒。馬車重新啟動,駛向了皇宮。
皇宮大殿內。公子瑾闌等人走進大殿之中給皇上施禮後站立一旁。禁衛軍統領郭慶上前稟報了這幾日的情形。
司馬浩和眾臣公驚訝不已。倒底是什麼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刺大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