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那邊好好玩兒,不要想太多啊,好好玩兒,玩兒的開心一點。” 媽媽對冰宜說到。
兩人的結婚度蜜月訂在海南島,齊躍揚本想帶冰宜去法國,但是因為冰宜不想坐飛機,而且冰宜對海南島有一種特別的感情她曾經是在那裏出生的,所以她想去那裏好好玩玩兒。
一路坐的房車過去,兩人手拉著手坐在房間裏,坐了一會兒同時開口:“那個,你先說,不不不,你先說。”冰宜害羞的低下了頭。
“怎麼了,有沒有不舒服,頭還疼不。”齊躍揚一臉關心。
“不疼,早就好了,放心吧。”冰宜一臉嬌羞的答到。
“好啦,別傻坐著了,折騰了一天了餓了吧,快過來,吃飯。”說著齊躍揚一把把冰宜攬在自己的腿上:“別動,坐下,好好吃飯。”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種浪漫的氣息。
“張嘴。”齊躍揚像喂小孩兒一樣一口一口喂她吃:“好了啦,把我當豬喂啦,我吃飽了,不要了再吃要吐了,你自己吃。”冰宜撒嬌的說著。
“不行,得把剛剛到都補過來,再喝一碗湯,最後一碗,快,乖,喝完。”冰宜最終拗不過齊躍揚喝了下去。
“你也吃啊,你不餓嗎?”冰宜說到。
“你不吃好我怎麼吃呢,嗯,好了,來吧。”“什麼意思,喂我。”齊躍揚說到。
“喂,你怎麼這樣啊,還要我還回去。”
“那當然了,快,我好餓了。”
冰宜拿起勺子準備喂他嘴裏去,誰知被齊躍揚一手抓了下來:“我不要勺子。”
“那怎麼喂啊。”冰宜一臉懵逼。
“用嘴喂我。”齊躍揚像個大孩子一般高傲的說著。
“什麼,”她真是拿這人沒辦法了,以前他怎麼發現他竟然這麼能耍賴皮呢。
“不行,不公平。”冰宜說到。
“好,那我喂你。”說著齊躍揚便霸道的上來了:“這一天,我終於等到了。”齊躍揚再也控製不住男人的狼性,將沐冰宜撲倒在床上。
“不行,車上呢,快起來。”沐冰宜說到。
“沒事,有門這個車隔音效果好。”
說完齊躍揚繼續施展著他狼性的野蠻,撕破了冰宜身上的禮服。“哎呀,很貴的,我自己來。”
“不要了不管它,明天買。”齊躍揚的吻落在冰宜的每一處,她接受這齊躍揚傳遞來的美好。一番折騰下來兩人都睡著了。
“總裁,總裁,到了。”司機在外麵敲著門。
冰宜被敲門聲驚醒:“快,起來了啦,到了。”冰宜拉著齊躍揚,自己也是全身酸痛。
“沒事,再睡一下。”齊躍揚一手抱著冰宜:“乖,閉上眼睛,睡覺。”司機也很識相的敲了一下便沒有再敲了。
兩人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了,齊躍揚本想再使壞,冰宜一個轉身便跳起來了:“我們是來度蜜月了,誰要跟你睡覺,快起來,我要去玩兒。”
齊躍揚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起來了。他真就願意這樣趟幾天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