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雖然這麼說著,柳含煙心裏一直暗暗念叨著別讓她做,畢竟她現在可是大小姐,才不願意做做飯那種廚娘才會幹的事兒。
齊父抬起頭,神色有些晦暗難明的看了看身邊此時看起來十分乖巧的柳含煙,腦袋裏又想起來在監控裏看到的那些畫麵。
她所說的話一句一句的在腦袋裏回蕩著,齊父隻覺得不可思議,他原來對柳含煙的話都是深信不疑的,所以每次隻要她和沐冰宜產生爭執,自己都會向著柳含煙。
可是監控裏的那些話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之前的一切都是他判斷失誤,沐冰宜根本就沒有問題,是他看走眼了,一直以來欺淩別人的都是柳含煙,而不是沐冰宜。
他腦子裏思緒繁雜,一時間都沒顧得上反應柳含煙都說了什麼,隻下意識的“嗯”了一聲,柳含煙原本隻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乖巧,沒想到平時廚房都不讓自己進的人今天忽然答應了。
她心下覺得齊父今天不對勁兒,但是又想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最後隻歸結為公司的事情讓齊父有些反應不過來,於是便也沒再說話,打算有事兒的話到時候再說。
黑衣人把沐冰宜送到了齊躍揚指定的地方之後,站在原地惶恐不安的等待著齊躍揚的到來,沐冰宜身上或多或少有些傷口,這些傷口都是沐冰宜為了忽悠柳含煙,自己故意弄上去的。
想到之前齊躍揚交代的事情,黑衣人心裏莫名的顫抖起來,他可沒忘了之前的徐助理是什麼下場的,齊躍揚身邊的人都這樣,更別提自己了。
沐冰宜一臉笑意的看著黑衣人愁眉苦臉的樣子,後來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夫人,您還笑話我,我都說了,不需要弄這些傷口,我們的人都是專業的,絕對不會露餡的,這下可好,齊總來了,一定不會放過我的。”黑衣人歎了口氣對沐冰宜說道。
早知道,不管沐冰宜當時怎麼反對,他都應該阻止沐冰宜的。
“齊躍揚這麼可怕嗎?你們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怕他。”沐冰宜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她和齊躍揚結婚這麼多年,很少插手齊躍揚公司的事情,也不知道齊躍揚平時對待下屬是什麼模樣的,原本沐冰宜以為,齊躍揚雖然嚴厲,但是應該不難相處,畢竟齊躍揚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
但是看著齊躍揚身邊的這些下屬都這麼害怕他的樣子,沐冰宜心裏突然有點好奇,平時在公司的齊躍揚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夫人,齊總的溫柔隻給您,您當然不知道齊總生氣的時候有多可怕了,您是不知道,您剛離開齊總的時候,齊總的氣壓可低了,開會的時候,每個人都被訓斥了一頓……”
提到齊躍揚的殘暴,黑衣人原本有很多話想要對沐冰宜說,但是黑衣人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自家總裁夫人離開的這件事情,應該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逆鱗吧。
想到這裏,黑衣人不禁抬頭拍了一下自己的嘴:“不好意思啊,夫人,您看我這張嘴,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您別往心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