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魏雄也算是講信用,隨後律師又給魏雄遞過去了一支筆,魏雄也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從那一刻起,司楚楚的公司一部分就屬於了魏雄。
司楚楚拿到了支票,遞到了靳劍手中,讓靳劍收好,隨後他們也沒有多做逗留,說實在話,靳劍一刻也不想留在這個地方了。
司楚楚我看得出靳劍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其實她何嚐不是呢?好歹這個公司也是她花了自己的好多心思和心血才建立的,然而現在卻就這麼分了出去,對司楚楚來說,真的是很難釋懷。
出門的那一刻起,靳劍回頭看了魏雄一眼,魏雄的臉上充滿了得意,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場仗的確是魏雄贏了,魏雄無疑是最大的輸家,僅僅幾個月時間,魏雄和喬六就已經拿到了司楚楚公司一般的股份,這個魏雄實在太恐怖了。
而當下靳劍最大的敵人還不是喬六,也不是魏局長,而是這個魏雄,這隻老狐狸,靳劍最大的威脅…
雖然司楚楚現在手上少了一部分股份,但是依然改變不了司楚楚是公司最大的股東,司楚楚依然有公司一起事務的決定權。
失去股份之後的這些天裏,司楚楚很粘著靳劍。
而司楚楚的情緒也一直很消沉,好在有靳劍無微不至的陪著她,時間久了司楚楚的心態也好多了,沒有了股份,也就意味著司楚楚手上的一部分事情就要交到喬六手裏。
經過這件事,喬六也更加的囂張了,開始對司楚楚的決議指手畫腳的。
靳劍除了每天要看著喬六這家夥在公司裏裝逼以外,他一直還擔心著一個人,林柔。
自從那晚以後,林柔就像是人家蒸發了一樣,一點消息都沒有,如她所說,她再沒有主動連續過靳劍,靳劍主動打電話過去也一直都是關機狀態,靳劍猜想林柔應該也是換掉了號碼。
而且靳劍還偷偷去林柔家找過她家裏也一直沒人。
靳劍從未減少過林柔的愧疚,而且每天還在擔心她到底去了哪裏。
一個女人,要管理這麼大的公司,還帶了個孩子,其實也是過得很艱苦,而靳劍還把她傷得那麼慘,林柔是個很要強的女人,靳劍擔心她做出什麼蠢死,她可是還有一個女兒啊。
如果林柔出了點什麼事,靳劍這一輩子都不會心安,都會在愧疚和懊悔中度過,靳劍隻是想找到林柔當然對她道歉,至少這樣,靳劍的心裏會好過一點。
還有就是孟磊那邊,同樣也是靳劍的一塊心病。
每天孟磊就那樣呆在魏雄身邊,靳劍很是痛心,但靳劍又不知道以何種方式去幫他,孟磊已經不止一次的和靳劍說了,他不要靳劍插手,那始終是他的家事,靳劍也無話可說。
所以靳劍隻能托人經常去看望孟磊,一旦出事,也好有個照應,盡管微不足道但是也可以稍微彌補一下靳劍心裏的痛楚。
除了這些瑣事以外,靳劍這些時間也一直和六哥琢磨著好好去調查一下魏雄。
自從入股以來,這個魏雄和喬六兩人就沒有閑著。
借著搞開發的名義辦了一個貨運公司,屬於是司楚楚公司的一個分部。
可是這個貨運公司自打建立以後,司楚楚和靳劍就沒有去過,靳劍去可以是沒資格,可是連司楚楚去,也是幾次推脫。
有一次靳劍是在忍不住去了,偷偷觀察了這個貨運公司,也察覺到了不妥,這家公司很小,而且也沒幾個工人,更加看不到他們的貨物,並且那個光頭彪子也在看管。
靳劍開始懷疑,魏雄和喬六是在偷偷摸摸搞著什麼。
有了這個苗頭,靳劍也開始著手調查,但是這魏雄很神秘,要得到他的消息太難了,就連孟磊都全然不知。
靳劍和六哥也去過警察局,也到花錢買通了他的手下詢問過他手下的人,可是卻一直沒打聽到有用的消息。
經過了長時間的觀察,靳劍反而是在貨物公司看到了一個奇怪現象。
自從喬六開始著手貨物公司的事以後,把這個部門所有的老員工都辭退了,隻留下了必要性工作人員,還有一些剛來不久的員工,更多的還是魏雄手上彪子帶領的一夥兒。
可以這麼說,現在的貨物公司已經徹底成了喬六和魏雄手下的一個工具了。
靳劍怎麼會容許他們亂來,一直加倍提防著他們,這些時間來,靳劍一有空閑就會去貨倉,偷偷觀察著魏雄的行為日常,一直想看看能不能查到些什麼。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蹲守了一個多月以後,終於讓靳劍有了突破。
一天下午,像往常一樣,靳劍開車來到貨倉,卻無意間看到一個熟悉的人,魏雄!
他也來到了貨倉,而且神情相當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