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劍立馬就想要用手撐起來,卻發現因為被電擊棒電過的原因全身上下都沒有勁兒,頭也昏昏沉沉的,估計也是電流刺激到了神經的緣故。
那個叫阿K的男人見靳劍醒來,對著靳劍關心的說道,“兄弟你怎麼樣?你可終於醒了!你想要喝水嗎?還是想要怎麼樣啊?”。
這個叫阿K很疑惑的看著靳劍,到這個時候靳劍才看清楚原來這個人也不大,相當年輕,應該隻有二十出頭的樣子。
靳劍點了點頭,表示他很需要水,阿K給身邊人一個眼色,立馬就叫人拿杯子給靳劍倒水去了。
而那個不說話的黃發男人則是一直蹲在牆角邊,摸摸的看著靳劍,靳劍很快也注意到了他,靳劍和黃發剛好就對上了眼神,都在互相揣摩著對方的身份。
靳劍對他點了點頭,表示給他打聲招呼,而黃發男很高冷,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那個叫阿K的男人好奇的問靳劍。
“兄弟,行啊看你身手挺好的啊,以前沒見過你啊,看你也不是他們那方的人,也不是我們這方的人,怎麼會被抓呢?”。
靳劍裝著很無語拍了下大腿,很無奈的說道。
“是啊,我也就納悶啊,當時我隻是想勸一下架,沒有想到被擠到了中間來,連著你們一起被抓了,警察也不聽人解釋,這無緣無故的就進來了,你說我倒不倒黴!”。
那個叫阿K的男人聽進靳劍這麼一說,拉起了袖子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我就沒見過這麼巧的事兒,你這樣也行!看來咱們今天見麵也真是緣分啊”。
靳劍尷尬的點了點頭表示很無奈,然後阿K突然沉默了下來停止了笑容,猛然湊到了靳劍眼前,死死看著靳劍有些威脅似的問他。
“兄弟那你告訴那你幹嘛要替我擋住電擊棒啊,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還是誰派你來的?嗯?”。
這個叫阿K的男人前一秒還是嘻嘻哈哈的後一秒就突然變了長臉冷靜下來問靳劍這個問題讓靳劍有些不知所措。
靳劍笑了笑,其實心頭慌的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我啊?你說什麼呢兄弟?我都沒有,就是見不得別人做暗算的事情,你要我說什麼原因我還真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但是我知道,我那是條件反射的就站了出來,沒有想過你說的什麼目的,難道世界上人人都這樣嗎?”。
靳劍聳了聳肩膀,一臉輕輕鬆鬆的說道。
聽靳劍這麼一說,阿K臉上有些疑惑,可又不能從靳劍的話裏找出毛病,回頭看了一眼黃發男人的眼睛,兩人眼中交流了一圈以後。
阿K重新轉過頭來,臉上也突然變得柔和起來,扯了扯嘴角,笑嘻嘻的對靳劍說道。
“哎兄弟,你看你這麼認真幹嘛,我就開玩笑的,你今天替我擋電擊棒的事兒,我都記在心裏呢,我江湖情意重著呢,然後有什麼事盡管來找我就行了,我一定給你擺平!”,阿K拍了拍靳劍的肩膀對他說道。
靳劍知道這是阿K在套他的話,對著他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把視線轉移開來。
這個時候靳劍看著關押室裏的人,大腦飛快的運轉著。
靳劍腦中猜想這件事兒他們肯定會懷疑他是不是還有其他目的,不會這麼輕易相信他,但是他現在暫時還不會從他們這裏下手,既然都做了,那就隻有將計就計了,靳劍已經下好了決定,再艱辛都要走下去。
進來看守所以後,靳劍也和六哥被分開關了起來,暫時失去了聯係,而且沒收了手機,對外界的一切信息也全然不知道。
對靳劍來說,他現在心裏最擔心的還是小新和司楚楚,把他們留在家裏,靳劍總覺得魏雄和喬六會圖謀不軌。
而他現在又被困在這個看守所裏,靳劍現在麵臨的各種問題也都隻能由他親自解決,任何人都幫不了他。
除了偷襲阿K的那幫緬甸人被分開關押以後,這幾天以後,靳劍也和阿K這邊的人關在了一起。
經過幾天的相處,靳劍大概猜到,這個阿K應該也是喬六手下的一個小小棋子,人仗狗勢,但在這夥人裏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其他被關進來的這幾個人都很聽他的話。
而小天這個人的性格也很古怪,有時候感覺平易近人,有時候又誰都不認,性情琢磨不定。
除了這個阿K以外,就是邊上這個神秘黃發男人了。
自從靳劍進來以後他就沒怎麼說過話,隻是呆呆的坐在一邊,而且總有抽不完的煙,感覺像很有故事一般。
靳劍還觀察到,那個阿K也好像很怕他,很多事都會征求黃發男的意見,靳劍猜想應該是阿K的頭頭,給人感覺城府也很深,但是他跟阿K就又很不一樣了,自從關進來以後完全不參與靳劍他們的談話,好像什麼都跟他沒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