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休息片刻過來,靳劍也緩過來一陳,不得不說洪潔兒的手法很不錯,這時管家來通知靳劍下樓吃飯,聽說洪老爺子回來,周霖特意吩咐管家做了一桌好菜迎接,吃飯時他們還聊起洪潔兒在酒吧的事。
提起這件事,洪老爺子和洪潔兒更是對靳劍讚不絕口。
看見洪爺對靳劍的好感越加濃烈,洪義全程則是一言不發,簡單吃過幾口便氣洶洶的離開了。
靳劍沒搭理他,看到洪義這樣,靳劍心裏得到了久違的滿足,吃過飯以後,洪老爺子再次找到靳劍,說想跟他聊聊,叫靳劍去他的書房,靳劍答應一聲,跟他走了過去。
老規矩,洪老爺子這次泡了一壺鐵觀音,說是他剛從外麵買回來的,要靳劍嚐嚐,靳劍按照流程沏好茶,按照洪爺教流程把茶水倒入茶杯。
看著靳劍對品茶的流程如此了解,洪爺也都看在了眼裏,其實洪爺離開的這幾天裏,靳劍私下裏就沒少做品茶方麵的研究。
自從這靳劍跟洪老爺子學會品茶以後,喝著清香的茶,靳劍的心也爺跟著靜下來許多。
洪老爺子攀扶著靳劍坐在沙發,又問起靳劍的傷口,“怎麼樣,傷口還疼嗎?都是我那孫女不懂事,她啊,從小就沒有人管教,爸媽又死的早,都讓我給慣壞了,要不是你,還真不知道會捅出什麼簍子。”
靳劍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哪裏的話洪爺,您說笑了,沒有您的話,我哪裏有今天,而且我的身體已經好多了,這些都是我的本職工作,我還沒謝謝您收留我呢,您老不用這麼客氣。”
洪爺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接著又相互談笑了幾句。
可是靳劍心裏很明白,洪爺絕對不會找他和給他說這些事情,一定是什麼事要和他商量。
果然,洪爺突然收住了笑聲,臉上變得很嚴肅起來,讓靳劍再給他看看那枚華大爺給他的玉佩。
這玉佩對靳劍來說很重要,所以靳劍基本上煤炭都帶在身上,靳劍從包裏拿出來遞給洪爺。
每次看見這枚玉佩,洪爺的眼神都略顯滄桑,眼中閃爍著淚水,洪爺終於問起了靳劍。
“小劍你告訴我,華哥他還好嗎?”。
靳劍知道洪爺問的是誰,就是華大爺,聽他這麼一說,也就不難知道洪爺和華大爺的關係不一般,靳劍對他點點頭。
“華大爺他很好,現在自己開了個小鋪,日子也算平淡。”
說完,洪爺望著手中的玉佩眼中流出了淚水,靳劍連忙紙巾遞過去,靳劍很難想象,能讓洪爺這樣的人流淚,華大爺到底是什麼人物,他的過去又隱藏了些什麼。
洪爺接著問靳劍,“小劍啊,他現在在哪,你能帶我去見見他嗎?”。
靳劍沒有回答他,因為之前華大爺早和靳劍說過,他退出江湖很久了,有一段不光彩的過去,而且也不想再提起過去的事情,過去的所有人他也不想再接觸。
如果靳劍答應洪爺帶他帶去了,華大爺不知道會怎麼想,況且靳劍也不知道洪爺和華大爺之間有過怎樣的過往。
看靳劍不吭聲,洪爺像是看出來靳劍的顧慮,轉身從櫃子裏拿出一張照片遞給靳劍,靳劍拿上一看,照片已經很舊了,還是黑白的,照片上站了兩個年輕男人,靳劍仔細看了看。
照片上的人看上去很眼熟,但靳劍就是說不出來是誰。
洪爺走過來,指了指照片其中一個人,“這個個子瘦小就是我了,旁邊的就是司徒華,華哥。”
司徒華!靳劍心裏咯噔一聲,難不成洪爺說的就是華大爺,靳劍仔細一看,立馬辨認了出來,照片上的另一人確是華大爺沒錯。
從照片上看洪爺和華大爺攀肩站在一起,那時他們都很年輕,在相機前笑得很開心。
洪爺過去拿起照片,向靳劍述說起了往事。
洪爺說曾經他剛剛出來混那會兒,家裏很窮,那時候,自己個子又小,隻能拿著個皮箱到處給人擦皮鞋,那時候又遇到文,革,每家每戶都飽受煎熬,很多人家都吃不上飯。
那時的社會很亂,黑道橫行,到處都是賭場,偷運,國家法律還沒有成型,那時也管不過來,就是在當時的那樣的情況下,洪爺認識了司徒華…
洪爺跟靳劍說以前自己很早就從家裏出來打拚了,最早在碼頭搬貨做苦力,那時候自己不懂事,交了些損友,常帶著他賭錢,後來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欠下了一屁股的債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