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靳劍的猜想沒有,司音的確抱有目的的,給洪義下了一個套,這天下怎麼會有免費的午餐,也難怪靳劍一進來就看見洪義一副痛苦的樣子。
這件事可把洪老爺子可急壞了,回來就把洪義好好訓斥了一頓,你要說輸給別人也倒罷了,偏偏是輸給了司音這樣的狠角色。
這司音在澳門是何等人物,在本地商界和緬甸都是狠角色,欠了她的錢能好的?
洪義這也是笨!
可這也難怪,洪義天天跟著司音到處浪,還以為司音是真心拿他當弟弟了,靳劍不禁冷笑,洪義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出事也是遲早的。
剛開始靳劍本以為是碼頭出了事,現在竟然是洪義欠下巨額債務,這也是讓靳劍吃了一驚。
靳劍也這才明白,原來這就是司音的目的,她一開始就是想利用洪義幫她掙錢,二一個套住洪義,致使他欠下巨額債務,這一招一石二鳥之計實在是太妙了,也真是隻有她司音才想得出來。
看著目光呆滯的洪義,靳劍猜想這小子應該已經被司音嚇破了膽,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眼神空洞,看洪義的這副落魄樣子,靳劍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心想你他媽也有今天啊,平時不都吊上天了嗎?。
但是終究洪義是洪老爺子的親孫子,洪爺雖說氣憤無比,可總不能放任不管吧?而且放洪義回來之前還簽了張欠條和錄像,要他三天之內就要把錢回來,不然走法律程序洪義就得蹲大牢。
而且不僅僅是這樣,洪義還把司楚楚也脫下了水,竟然是拿著司楚楚的公司做的擔保,要是沒還上錢,司楚楚的公司也會被司音收走一半股權,到那時候,司楚楚也會失去對諸葛集團和她公司的執行力,淪為一個小股東。
這才是讓司楚楚最難受的地方,自己拚命創下的公司卻要被司音收走,自己還無能為力。
雖然洪家是家大業大,但是突然要拿兩億出來,這也是很困難的,偏偏又遇上這段時間裏洪家又才收購下一塊地,根本就拿不出這麼多錢,差點沒把洪老爺子氣暈過去,周霖今晚叫上大家來就是為此商量對策的。
這洪老爺子是個正義豪爽之人,偏偏兒子死的早,帶個孫子又是這麼個敗家子,可真是想不通,最後大家商量的也是把現家裏能賣的都先賣了,手下的所有現金也都拿出來,可是他們東拚西湊依然隻湊夠了一億,還是差著一半。
本來靳劍對洪義這次引出來的事情是沒什麼興趣的。
可是這洪義真是害人害己,連累到洪家不說,把司楚楚拖累的也夠嗆,靳劍看著司楚楚的臉,心也瞬間軟了下來,恨不得上前抱住她撫摸她的腦袋。
司楚楚可憐的,嫁到洪家以後就沒享過什麼福,而現在洪義的這次事情還要連累她自己,哎,也真是難為她了,靳劍同樣很自責,要不是因為他,司楚楚也不會這樣更不會跟著洪義。
現在洪義總算是明白了什麼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司音表麵上對他那麼好,其實都是有目的的,這次被她擺了一道以後,靳劍也希望他能好好學進去,別再被別人給套路了。
其實這件事周霖也有逃避不了的錯,一開始靳劍本想勸她,可是看到司音開出來的優越條件,周霖也立馬答應司音入股,被利益給蒙蔽了雙眼。
雖然周霖的不是主要過錯,但是多多少少也存在一定的責任,因為這個,周霖一晚上沒有好意思說話。
這幾天大家個個擠破了腦門商量好對策以後,決定讓周霖出麵先還司音一部分,保住洪義,然後剩下的再給司音好好商量,洪爺估計著這樣的條件司音應該也不會拒絕,可是想象終究是美好的。
很快,周霖便聯係到了司音見麵。
到了約定的日子,周霖帶上了洪義,為了穩妥起見,這次周霖也帶上了靳劍,來到了澳門司音的賭場。
現在的情況已經今時不同往日,這次看到司音,司音再見到周霖的時候她對靳劍他們的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連一個接待他們的人都沒有。
他們徑直來到了司音的辦公室,見到司音之後,司音顯得很傲氣,見他們來了以後招呼讓他們先坐,接著叫喪坤給她們安排好了茶水。
洪義再次看到司音顯得很害怕,一直往周霖身後躲,靳劍的猜想沒錯,在這之前洪義已經在這裏吃足了苦頭,被他們打得嚇怕了膽。
周霖倒沒說別的,直接奔入了主題,“司小姐,今天我們來就是來談債務的事的,我們也別繞花花腸子了,您直接一點告訴我,這件事你想怎麼處理。”
司音冷笑一聲,對周霖說道,“處理?你問我怎麼處理?周小姐,現在是您洪家的公子在我手下的賭場輸了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您把錢還給我,這事就這麼了了,咱們也可以繼續當朋友合作下去,就這麼簡單。”
這麼一聽,司音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要錢,周霖遲疑了一會兒,站起身來,遞過去一張支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