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其中的蕭攝上下其手,撩起蘇念念的裙擺一路順著長裙自裏褲的邊緣不斷的朝裏摩挲著……
“唔……”
或許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又或許是蕭攝太會撩動女人,蘇念念壓根兒忘記了什麼是反抗,當兩個人忘情的難舍難分時,一股暖流自蘇念念的身下流過,嚇得她整個後脊梁骨都提溜了起來,一把推開了蕭攝後,蕭攝才發現,這手上……
嗯……鮮血淋漓……
“你這是……”
蕭攝這輩子都沒想過有朝一日正心血來潮血脈噴張的想與女人歡好時,這女人忽然就來了紅,這真的是畢生第一次體驗!
“讓蕭然去打點水來你洗洗,回頭我讓秀月去拿東西來,實在是不好意思,你回頭拿個什麼東西去去晦氣吧!”
蘇念念也想不到她第一次準備“吃豬肉”時,還會發生這樣的一幕……
麵對著蕭攝那鮮血淋漓想當刺目的手也是十分的尷尬,不說蕭攝了,她這心裏都怕有陰影了……
蘇念念記得在這種時候的男人多數迷信,認為女人來這東西是很晦氣的,計較的那都是要去廟裏住上幾天躲躲黴運,蘇念念這會十分不好意思的與蕭攝打了招呼,而後整理了淩亂的衣衫與發髻,在做到不露意思破綻後,叫了蕭然進來,又讓秀月跟著一並去給自己拿東西。
蕭攝洗淨了手站在一旁總覺得十分尷尬,而蘇念念呢,也沒從容到哪兒去,蕭然這個人精原以為他們好事促成,在那兒隻挑著眉笑的跟朵花似的,看的蘇念念越發煩躁,隻想一腦袋拍死了蕭然。
“笑什麼笑,去叫太醫熬一晚陣痛的湯藥來,我小日子來了!”氣結的蘇念念抄手將手邊高幾上的糕點扔到了蕭然的臉上,咬牙切齒著說道。
蘇念念這一句話說完,蕭然轟的那麼一下,愣住了,一動不動的,蕭攝以為蕭然叫蘇念念這會的模樣給嚇住了,畢竟在蘇念念的眼裏,蕭然是個住在小孩身體裏的成年人,而蕭攝眼裏,那就是個半大屁都不懂的孩子。
蕭攝忙在旁說道“你對孩子那麼凶做什麼,他一個孩子懂什麼小日子不小日子的……”
“母妃,你那小日子半個月前剛剛來過,你怎麼又來了?”
可憐蕭然絲毫沒給他親王叔臉麵,這邊蕭攝剛給他說話護短的時候,蕭然就已經一臉驚奇加好事的出聲,直接打臉親王叔,叫親王叔好不尷尬。
現在的孩子什麼時候已經這麼早熟的連小日子都懂了……
經蕭然這麼一說,蘇念念猛的想起來好像是這麼個理,蘇念念平常身強體健的,來小日子這種事情一向準時的很,從沒有個提前或往後的,這次竟然活生生的提前了半個月……
“那你什麼意思?我不會是又給人下藥了吧?可誰沒事給我下個讓我提早來這玩意兒的藥,下完了又能怎麼樣,過些天我就又好了啊,還不照樣生龍活虎?”
“那好了之後再下藥呢?你又提前了,然後你需要喝藥,喝藥的藥裏是不是會做手腳,針灸是不是可以動手腳?慕容氏心狠手辣手裏害人的手段層出不窮,無論什麼咱們都不能大意,你現在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你活著就是對他們最大的阻礙。”
蘇念念現在最怕的就是自己活不下去,異常惜命的她在得知這種詭異的事情後,唯一能認為的就是自己被人下毒,可她最近在吃穿上麵很小心了,連帶著穿鞋她都要抖一抖鞋子裏有沒有人放釘子來釘自己,都這樣了,還怎麼下毒……
她覺得是不是自己多想了,而吃過慕容氏太多苦頭的蕭然卻不認為,對蘇念念這突如其來的小日子,蕭然認定這事情一定和壽安宮的那個人有關,一定是她在謀劃什麼。
她那樣的蛇蠍女人,什麼惡毒的法子想不出來的,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她動不了自己,又不能動攝政王,算來算去隻有蘇念念頂好對付。
“王叔,宮裏的太醫中可有你信得過的人,可否找來給母妃瞧一瞧。”蕭然不放心,轉過身看向一旁的蕭攝,一臉誠懇的向其求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