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算是臨行之前臨陣交糧,怕自己的餘糧多的有富餘?”
不知被折騰了多久,在蘇念念再也喘不過氣覺得自己像是沉溺在汪洋之中,將要被溺斃之時,那股熱浪襲來,讓她得以能夠喘息而跌進蕭攝懷中之後,以蔥白般的指尖點著蕭攝厚實的胸口,這嘴裏又說出了帶著酸味的話。
“醋精,這麼久的糧可都在你一個人身上,你少一天到晚的汙蔑我,我一個行軍打仗的人,從不好女色……”
“是不好女色,還是好起女色來如色中餓鬼,你自己心裏清楚,行軍打仗怎麼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行軍打仗的軍營裏那還有軍妓供兵丁們取樂賞玩,你當我好哄。”
蘇念念聽著蕭攝那一本正經不好女色的話,隻伸手在蕭攝的胸前狠狠掐了一記,不好女色那一個個的女人都那麼美,這要是好了女色,那還了得!
蘇念念舉著自己尚且無力的手,往這蕭攝的心建一點一點的戳著,好似戳上了癮,隻囂張的捏著蕭攝,冷哼了一句,滿嘴的醋話,聽得蕭攝哭笑不得,又是一陣心癢,可看外頭的時辰蕭攝無奈隻能起身,為蘇念念做了簡單的清理,而後收拾好了衣衫。
他想著總有一天要把這妖精壓在這床榻上不管任何的時辰將她要到死去活來,可現如今因為這身份,總是有所顧慮,不禁的,他想起那時候蕭然與自己說下的話,說起的關於做帝王的話……
若是真有那一天,是不是他可以讓蘇念念一直留在自己的身邊,以最簡單的方式!
“好好的在這宮裏,聽老太妃的話,慕容佩玥若是想插手做什麼,你隻管不去理會,少則一個月,多則兩個月,我便回來了,等回來後,我在給你繳糧,絕不浪費一丁半點的……”
“呸,不要臉!”
拉著蘇念念的手,蕭攝收回了出神的心思,滿嘴裏說著葷話,聽得蘇念念這臉上起了一層的紅霞,抬起頭對著蕭攝的臉便是一口口水,可這口水剛不過呸完,這唇又叫人給含住了,品嚐甜美和柔軟,讓其說不出話……
隻膩歪了好一會,蘇念念抱著蕭攝抱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後,蕭攝這才冒雨與蕭然一同離開,前往紫宸殿中,處理接下來他要離開後的諸多事宜。
蕭攝一走,朝中自然需要主事之人,蕭攝將蕭然交托給了她所信任的三個老臣,而蘇念念自然是需要老太妃從旁協助。
蘇念念知道自己和慕容佩玥並不在一個層次上,比起陰謀詭計在這波譎雲詭的地方生活,慕容佩玥是上上層,而自己則是下下層,尤其是在這些先知並不夠用的情況下,比起先知,腦子更好使用!
蘇念念一直以來並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今兒個真經曆了她才發現,蕭攝對於自己真的是主心骨一樣的存在,從前他一直在自己身邊,竟沒有過這麼深的感受,蕭攝一走,她空空落落的,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
蕭攝將領軍前往江南賑災一事早已經傳回攝政王府,最先擔心的那一個,自然是梁慕靈,擔心的東西於蘇念念的相似,蕭攝一走,宮中的太後與皇帝自然會被架空,若在前去江南的中途出點什麼亂子,不止後宮之中的太後,連王府之中的他們怕是也會覆滅!
她想在蕭攝回來之後與蕭攝好生說說,商議商議到底如何行事,隻是這一段日子,蕭攝的故意冷落走自己令其在這府上眾人麵前,總落了個尷尬。
陸凝竹那兒丟了孩子,隻剩下她孤身一人在自己的院中吃住,對於蕭攝將前往江南一時的感觸不大,孩子是她的天,是她的命,她的天和命一下子離開了,什麼也提不起她的感受,是青煙一直在勸著她讓她好歹去瞧一瞧蕭攝,哪怕是在蕭攝麵前露個臉,叫蕭攝知道自己還關心他,這說不準,蕭攝一感動,就把大公子給請回來了,這才讓陸凝竹稍事打扮了一番,前往垂花門處等候蕭攝。
蕭攝迎著雨幕回府之時,梁慕靈與柳欣榮早已經一起等候在門外,踏進門,梁慕靈跨上前喚了一聲“王爺……”令蕭攝的目光瞧見了她們兩個,可他卻沒有理會梁慕靈,而是指著柳欣榮,叫下人們給柳欣榮多準備一件披風披在身上。
六月裏雖是不冷,可站在這地方,身上總會掃到水珠在著涼落了風寒,故意冷落梁慕靈的蕭攝雨柳欣榮說許多的話,而後命柳欣榮為自己準備出門所要換洗的衣衫在這路上所用,梁慕靈成了一擋風的門柱,站在二人的中間,臉色何其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