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有什麼好談的?”
未待韓笑天說話,顧溪芮就截話回複黎耀邦。
黎耀邦礙於盛楠的關係,未向顧溪芮發作,隻是絞富興味的看著韓笑天。
“好啊,找個地方?”韓笑天也不示弱,挑釁地看著黎耀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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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二人麵前,就擺滿了烤串和啤酒。
黎耀邦的手劃過瓶身,用力拍打一下瓶底,瓶蓋便魔術般地脫落,而後,他將酒瓶重重地摔在韓笑天麵前,伸手朝其示意。
韓笑天卻將酒瓶推回給他,說道:“我答應過姚若塵,滴酒不粘。”
這句話,有驕傲,有得意,有激憤。
可黎耀邦畢竟年長,閱曆又極為豐富,並沒有被他的話引起衝突,隻是轉過酒瓶,自己幹了一杯:“看來,你很聽姚若塵的話。”
“當然。她是我老大,我答應過她,好好罩著她。”
韓笑天也不甘示弱,一字一頓地回複他。
“那她交不交男朋友,與誰交往,似乎與你無關。”
“那不一定。對她好的人,也是我的朋友,對她有害的人,我絕不允許。”
“你憑什麼不允許?你是她什麼人?”
“我說過,她是我老大。”
“老大是什麼親戚?哪一輩份?現在是新社會,講究婚姻戀愛自由,就算她的父母,都無權幹涉,你又算什麼?”
“朋友。”
“什麼樣的朋友?”
“生死之交。”
“什麼意思?”
“我也不瞞你,早在來學校之前,我們就在抗洪救災的大壩上認識,我救也她的命,而後,在上次遊學的路上發生車禍,她也不顧一切地救過我。我們,是能一起共患難,可以將自己的命交給對方的那種。”
韓笑天想到二人初相遇時的情景,自己竟眼瞎地誤會她是中年大嬸,真是搞笑。
而黎耀邦早就看二人的關係不一般,可他沒想到,二人竟早就相識,還有如此精彩的、不為人知的過往。
可愛情,不分先來後道,隻分愛與不愛。
“那又怎樣?這樣的朋友,應該更注重她的幸福,我在這個化校,也算是一等一了吧?把她交到我手裏,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
韓笑天沒想到,黎耀邦如此坦白的承認,對姚若塵的感情。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自己竟全然不知。
“你們不合適。”
“為什麼?我承認,我一向的風評都不太好,可你也看見了,我現在為了她,已經和所有女人斷了關係,而且斷的幹幹淨淨。”
“……,你們就是不合適。”
“合適不合適,你說的不算,隻要姚若塵覺得合適,隻要她喜歡我,就足夠了。”
“她不會喜歡你,你死一百個心。”
韓笑天一向平穩的聲音突然在這句話之後,提高了一百八十度,且聲音堅定又果斷,冷的要從牙縫裏吐出冰渣來。
黎耀邦的話,總是步步緊逼,可韓笑天也不是庸俗這輩,總是有一萬句話等著他,其實,韓笑天麵對這些問題,心裏也莫名泛起疑惑: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無端惹了一肚子氣,還有這麼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