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笑天看著幾乎貼近自己的姚若塵,因天氣炎熱,鼻尖有微微的汗珠,她今天穿著一件牛仔短褲,和無袖的水粉色碎花雪紡短袖,胸口,有一截純白色的裝飾緋邊,顯得更有女人味,更嬌豔。
其實,她蠻漂亮的。
雖然她不打扮,不化妝,穿著也不趕時髦,卻總是有一種平靜的向上的韌勁兒,讓她在女人味的同時,有一股奇異的雄性的陽剛與倔強,而這種陰柔之美,卻有著致命的魔力,特別是她的唇,薄厚適中,輪廓清晰,唇色是一種淡淡的健康的粉,襯得整張臉愈加白皙,通透,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韓笑天就這樣,滿是癡情與心動地看著姚若塵,隻覺得口幹舌燥,喉嚨發緊,不覺地抿了一下嘴唇,搞的喉結一陣幹癢。
“看我幹嘛?想挨揍?”姚若塵如此近距離地貼著韓笑天,他又如此癡纏地看著自己,突然羞澀地一把推開韓笑天,佯裝無事地憤怒喊道。
可韓笑天卻突然一把抓住她摁在自己胸間的手,柔聲地深情地看著她的臉,問道:“不生我的氣了吧?”
“誰生你氣,不過是普通同學,過去的就算了。”姚若塵一個用力,欲抽回被他的握著的手,沒想到,卻被他握的更緊。
“怎麼能是普通同學?我們曾經一起共赴生死,再說,你答應過我,要以身相許。”
“你這人……,臉皮真厚,一個子彈都穿不透。”
姚若塵伸出另一隻手,作勢要打韓笑天,卻發現,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因為他再次以迅雷的速度抓住她的另一隻手,同時,握著她的兩隻手,一起掐在她的腰間,整個人的身體也前傾過去。
兩張臉,再次幾近三寸的距離,近到彼此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近到姚若塵感覺他洗發水的香味,還有他溫熱的男性的氣息。
而自己,就瞪著兩隻眼睛,盯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還有他那雄性的胡渣子。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怪我,咱們和解,好不好?”
姚若塵感覺韓笑天呼吸的熱氣都噴到了自己臉上,麻麻的,癢癢的,帶著濕熱、裹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如此溫柔地貼近自己,哄著自己,立刻撩動她的心弦,隻覺得緊張中有渴盼,渴盼著彼此可以近一點,更近一點。
“你拿當我禮拜天過啊,你說和解就和解,你說斷交就斷交?對不起,姐沒空陪你玩,你另找樂子去吧。”
姚若塵突然低頭,使勁頂了一個韓笑天的胸膛,順便掙脫了他的鉗製,跳下台階,揚長而去。
“你這人,真是狠心啊。”韓笑天誇張地捂住自己的胸口,笑著望著姚若塵的纖纖背影,低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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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風波過後,韓笑天和張照海也第一次麵對靠自己賺錢的事實,隻見二人在台下,不住地深呼吸,而騰傑和方歆藝、袁袁也已打扮妥當,成了名副其實的服務員兼伴舞。
姚若塵的收銀台,暫時沒有顧客光顧,她卻一遍一遍地清點零錢,以防自己出差錯。
可能是這個申花牌啤酒是當地的著名商標和產品,所以很多人甚至是周邊的外地人都慕名而來,趙老板又是此次啤酒節上唯一的申花牌啤酒代理商,所以三百多平的帳篷內,已是坐無虛席,人滿為患。
而主持人在開場白之後,就是韓笑天和張照海的演唱專唱,騰傑和袁袁、方歆藝也在顧客間穿梭,大家都忙碌而緊張有序地各司其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