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來那麼多事呢?世界上相同的東西多的是,難道有無數個互不認識的陌生情侶?你這是什麼邏輯?喜歡你就拿走,不喜歡,就再看看。”姚若塵覺得一個大男生,在這件事上計較,太矯情。
“你要是真送我,就自己串一個呼機鏈給我,而且,要是和黎耀邦的差不多,你就死定了!我要比他的質量好,比他的漂亮,比他的適用,比他的實惠,比他的耐用……。”
韓笑天說了一蘿筐,說越越生氣,仿佛是黎耀邦就拿著姚若塵送他的呼機鏈,在自己眼前晃,讓自己恨不得奪下來,摔個稀巴爛。
“你怎麼知道我送了他?”姚若塵覺得,韓笑天這一連串的“比他的”滿是火藥味,而且自己送黎耀邦呼機鏈的事,她沒向任何人提及過啊。
“人家自己向我炫耀的。”韓笑天嗤之以鼻。
他記得自己上次演講大賽贏了他之後,他就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甚至在某天晚上,二人在澡房相遇的時候,他還故意將呼機鏈整理好,鎖在衣櫃中,還在無人問禁的情況下,說這是女孩自己編著送他的幸運物,而那個時候,姚若塵剛剛做了手飾地攤,那就是她送的嘛。
“這有什麼可以炫耀的?回頭我也送你們每人一個,怎麼樣,夠意思吧?”姚若塵看著一副委屈樣子的韓笑天,覺得他真是幼稚的可笑,這麼點個小物件,還覺得自己有虧於他,真是搞笑,那就人手一個,不偏不向。
張照海和丁健聞言,互相看了一眼,忙轉身裝作沒聽見。
“我幹嘛要和所有人都一樣?姚若塵,你要送,就送我一個世間僅我一份的,要麼你就別送,我也不稀罕。”
韓笑天已經決定,不再拿追求或是表白,來做她學業和工作上的攔路虎,但自己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細枝末節,所有人都看的清楚,隻有她,兩眼一眯黑,啥啥看不見,這情商,真是沒誰了。
“行,那就給你們三個男生,每人一個款式。”姚若塵自以為完美的計劃,卻再次受到張照海和丁健的白眼。
“這可不怪我,韓笑天。”張照海無奈地露齒一笑,朝韓笑天聳聳肩。
韓笑天煩躁地朝其做了一個抹殺脖子的動作。
“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大家都是同學,你們都同樣是我的好朋友,送個呼機鏈,有什麼怪不怪的。”姚若塵卻不知韓笑天、張照海、丁健三人間的暗潮洶湧,自顧說道。
可她話音未落,韓笑天的臉就垮了下來,委屈地靠在騰傑的肩膀上,假裝哭訴:“騰傑,你快看看,這個沒良心的家夥,竟然拿我和其它臭男生一樣,我好難過。”
“沒事啊,別難過,姐罩著你,一樣就一樣唄,你要想不一樣,總得耐得住寂寞,守得住陰天,才能見月明。對不對?”騰傑也是笑著拍打韓笑天壓在自己肩頭的臉,絲毫沒注意張照海無奈地轉過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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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悅,一向是無可爭議的祖國領土,這一點,毋庸置疑,而在99年12月20日,這片領土經曆長久的分離,終於重歸母親的懷抱,而全國上下,人心振奮,它的回歸,不僅是領土的完整,也代表了祖國的日益昌盛和繁榮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