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回歸正題,這次的事情,青流在這次的事情裏麵鐵定是插手的,或者可以,這件事情就是他主導的,但是我們先前找的那個玉墜不能成為這個人真正定罪的東西,對方的狡猾程度是怎樣,這幾年有沒有見長,我們誰也不知道,舉個例子:就是我們現在發現的賬本和日記對方也是會質疑我們作假的,他們會,是不是我們故意到他王府裏麵偷的,他們不可能沒有準備的,那麼他們有了準備,是什麼準備?”
雖然青流的腦子可能沒有紅蓮想象中的那麼靈光,但是紅蓮不介意暫時給這個饒思維美化一下,讓這個人在自己心裏麵看起來稍稍聰穎一些,“青流能夠忍氣吞聲到現在,也是一個不能看的對手,當然了,提及一下,阿蓮你不要總惦記著他的腦子不好,覺得他腦子不好,就也不怎麼聰明,這個家夥表麵上是不怎麼靈光的,但是內在是怎樣的,我現在也不知道。”
有時候紅蓮的以偏概全是真的令人佩服,他好像就沒有過青流不聰明什麼的,但是紅蓮就這麼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也是這麼想的了。
“我從來沒就沒有看過他,能惹出這麼多的事情我還看他,那不是他有病,是我自己有毛病了,我從來隻會高看對手,永遠不會看對手。”
隻有高看了對手,才可以做出完全的準備,要是看對手的話,就會把自己推進萬劫不複的深淵。
青折抿了抿唇,指尖在桌子上麵有規律的敲擊起來,話著著,眼神就慢慢的變得深邃起來,“我這個弟弟,心思和歪主意都是很多,正如你所,這些有問題的賬本,他也可以反咬我一口,是我偷了他王府的章,蓋在上麵,能夠隱瞞這麼多年而不被人發現賬目上麵有什麼不對勁,他完善的手段肯定是有很多的,不定他就準備著,等著我們把這個東西作為證據呈上去,他那邊早就做好了一係列的準備和防護了。”
結果紅蓮提出了異議,就見女孩子眉頭一鎖,鼻尖一皺,目光裏麵的不解真的是濃濃的,快要溢出來了,“這一切隻是我提出來的可能性,但是為什麼感覺在哥哥你這裏,青流就是有這麼的靈光呢?明明在我的印象之中,他就是…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孔雀呢?雖然覺得他是孔雀都是在誇獎他。”
每次出門都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和個孔雀一樣,就差後麵幾根尾巴毛了,要是真的給了他這個尾巴毛,他估計早就豎的高高的,在風中抖擻了,他想要向世人展示他的魅力什麼的。
這樣的人…為什麼會覺得他聰明?
“他表麵上是看起來不大聰明…”青折失笑,他這個弟弟偏執至極,審美上麵也是有待提高,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他一點疑問也沒有,“的確,每次看見他的時候,他的衣著都是令人難以接受的,但是那隻是外表,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心思也是歪歪扭扭,難以捉摸的,他內心的黑暗程度真的是超乎你的想象,你要是去民間打探打探,他們對青流的描述真的是…很令人心驚的,民間的傳聞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參考度的,所以相比之下,阿蓮你的那些傳聞真的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