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王妃不坑聲,表情似做錯事樣,城王爺那雙似星晨的眯子,此刻閃著冰冷的光,危險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說話!”一個女人家,還是睿王府的王妃,不僅開了個窖子,現在還學起人來養人,這要是被有心人一桶到父皇麵前,她得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本來想著如果,她解釋一下,又或者哄一下他,或許他可以私下給她點意見與勸解,可是這妃子的性格倔的狠,連一句解釋都沒有。
難不成,她還真想與太子聯手對付他麼?越是這麼想,從男人身上散發的氣息越是冰冷,那晚太子莫名奇妙地找上他,並聲稱去過他王妃的花滿樓。
當時一想起來,臉就有些鐵青,本是讓他過去閑談,可太子殿下那話中有話,說的是他祁陌城的王妃想要輔助太子呀。
開什麼玩笑,他城王與他祁陌連很熟嗎?所有的人都能忘記,他可不能忘記當年是被皇後如何地趕盡殺絕的,如今皇後在宮中的勢力眼見一日不如一日,且還與老將軍夙夜宵這邊解除了婚事,更是四麵楚歌。
當下城王爺俊顏森冷,走近到她的麵前,雙手板住了她的肩膀,手中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可是從王妃的眼中,除了倔強,什麼都沒有,並沒有感到任何的不妥。
“我是你夫君,有什麼不能說的嗎?”城王爺見此,話中並沒有用本王,而是用了我。
有些無耐地撫了下額頭,粗-暴地將她硬是拉進了自己的懷裏,可是女人顯然一點都不配合。
現在講夫君?她夙漓歌才不希罕呢,當初在麼公族麵前、在府中下人麵前,落她麵子的事情,這筆賬還沒有算呢!
話說間,城王爺已經收拾了下情緒,將怒火壓了下去,揪住她的手腕,“回府,一個大福晉天天住在窖子裏,算個什麼事兒呀?”打量了下她身上的衣裝,沒什麼不妥。
抱起她一個旋轉,夙漓歌合上了眼晴,將自己交給了男人,雙手有些僵硬地攀上了他的頸脖,察覺男人稍微地頓了一下,她的唇輕輕地勾了個弧度。
“駕~”
夜裏的風稍冷,城王爺緊緊地將自己的王妃摟在胸膛前方,用力地夾了下馬腹,速度飛快地奔過了冷清的街道,月牙色清冷的月光輕輕地撫在他的俊顏上。
看呆了夙漓歌,她的心,忍不住一陣悸動…
睿王府。
推開了門,迎麵撲來熟悉的味道,夙漓歌以為自己能夠偷得幾日歡,想不到才出去落得輕鬆一天,又被帶回這裏,她從容地走了進去,將自己的錦衣袍服落了下來。
上了塌直接地拉上了被子蓋住臉,不想與他解釋什麼,他信也罷,不信也罷,她是不會害他。
過了片刻,木門吱呀的一聲推開了,一陣冷風灌進內屋,吹的塌上的羅紗輕輕地飛起,燭光隨後一滅,男人偉岸的身影逼近過來,她望著他,想起那事,臉麵不爭起地紅了。
可當夜城王爺隻是和衣睡在她的身旁,並沒有動她一寸肌膚,她睡在裏麵,望向外側。
他身材偉岩,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那雙冰眸子,笑起來的時候,如滴仙般,又顯的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睡著的他,看上去那麼無暇,夙漓歌忍不住就伸出手,想摸一下他的臉麵,手剛正來,男人的冰眸子暮地揭開,幽黑的很空洞,像是僵屍一樣。
發現是她後,才鬆了一口氣,側過臉,聲音有些輕柔地問,“漓兒,怎麼了?”
望著他突然露出的溫曖,夙漓歌倏地縮回了手,眼神有些尷尬地閃了一下,“…沒,隻是想看看你睡了沒。”
連撒個謊都那麼吃力,夙漓歌轉過身,背對著他,雙手緊緊地揪在一起,她現在有些害怕他,那是種莫名的害怕,因為這次私下買奴隸的事情。
明顯地從他的眼晴裏看到了殺意。
過了一會,夙漓歌以為男人已經睡著了,她稍稍地呼了一口氣,緊接著,城王爺突然伸手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她的後背緊緊地貼著男人厚實的胸膛。
能夠感覺男人有些滾燙的肌膚,他的心髒跳的很快,據以往的經驗,夙漓歌知道他又想要什麼,直到感覺到某個地方,不可描述的已經硬綁|綁|地頂住她的臀。
“…別!我累。”夙漓歌有些害怕地先出聲拒絕,現在她不想他再碰自己了,已經為睿王府添加了不少的女子,相信那些女子同樣能滿足他。
感覺到柔軟的身子微微地僵了些,黑暗中,那雙如墨的冰眸子裏麵盛滿了柔情,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小王妃,為什麼老是愛將他推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