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徒兒該死沒能將武王刀重新封印,還讓魔頭將它奪了去。”上官婉跪在地上自責的說道。這六大派之一的水鏡樓是一個門派,也可以說是一座閣樓。水鏡樓建在水鏡湖的中央,全樓有七層高,此刻上官婉便跪在這閣樓最高的一層上。
“無妨,這武王刀不過是因為是故人之物便關注一二,不管是被魔頭奪取了也好,還是被其他門派拿去了也罷,終究和我沒什麼關係。”說話之人是一名女子,隻是聲音聽起來很是頹廢。她躺在床上,白紗遮住了她的妙曼身影,此人便是水鏡樓的掌門魚玄機。
“師傅,此行徒兒取回了本派的鎮派之寶,現在交於師傅。”上官婉從身後取出四件玉器,放在身前對著白紗內的魚玄機說道。那白紗裏的魚玄機聽到後也終於提起了興趣,起身從白紗之中走了出來。隻見其約莫三四十歲,雖然不比二八少女,但卻有一身高貴的韻味,再仔細一瞧,歲月好像並沒有在她身下留下痕跡,那眼中的睿智更叫人欣賞,隻是那蒼白的麵孔看起來,顯得有些病態。
“十多年了,這四件玉器,終究是回來,它們也算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魚玄機輕輕的撫摸著這四件玉器,並拿起了其中的玉琵琶,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裏,就像是遇見了自己的故人一樣。“婉兒,你善簫,這湛穹碧海簫,你便拿去吧,不過你要記得這是本派之寶,要好生對待,莫要遺失。”魚玄機抱著玉琵琶說道,接著轉身向白紗內走去。
“是,師傅。”上官婉激動的回答道。接著便看到魚玄機再次回到了白紗之中。湖麵總是多風,風兒忽然吹到了水鏡樓上,柔柔的風兒吹起了白紗,露出了裏麵的內室,隻見魚玄機抱著玉琵琶背對著上官婉靜靜的躺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好像在告訴上官婉她在哭。
“那是!!!”上官婉突然看到了內室之中掛著一幅畫,這幅畫中畫著的是一名男子,這男子看起來慈眉善目嘴角卻帶著一絲不羈的笑容,和顏悅色又似乎身藏著一絲放縱愛自由的野性,更奇怪的是這人是一個光頭,身披袈裟分明是一個和尚,說他是佛卻又像個江湖俠士,說他是俠卻又感覺像個得道高僧。上官婉癡癡的看著這幅畫像,總感覺此人似曾相識,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師傅,徒兒告退。”上官婉冥思著站起了身退出了房間。她埋著頭始終覺得那畫像之人很眼熟。
“師姐!怎麼樣呀!師傅有責怪我們麼!”含香早已在房間外等待多時,看著上官婉退了出來,便著急的問道。
上官婉冥思著繼續往前走著,之後對著含香搖搖頭道:“師傅並沒有責怪我們。隻是我在師傅房間裏麵看到了一幅畫像,總覺得畫中之人好眼熟。”
“眼熟?我們平日裏可都沒出過水鏡樓呀,你眼熟的還不得是我們水鏡樓的師姐妹。”含香奶聲奶氣的對著上官婉說道,在她心中隻要師傅不生氣,不打她屁屁就是最好的了。
“可那畫像之人是名男子。”上官婉正色的說道,要知道她們水鏡樓從來沒有過男子,上官婉眼熟之人,或者說那畫像之人怎麼可能是水鏡樓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