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淩風和上官婉兩人終於到達了少林寺山腳。
“這便是少林寺麼!”上官婉站在少林寺腳下,聽著寺內陣陣佛音,感慨的說道,這佛音讓人聽了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震撼。
淩風聽著這佛音,隻感覺丹田之中那粒光點在顫抖著,好像回到了家一樣,那顆珠子在他丹田之中東串西串,焦躁不安著,就像想破體而出一樣。
“淩風,你怎麼了?”上官婉看著狀態不對的淩風,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可能是被少林寺的佛音震撼到了。”淩風搖搖頭回應著上官婉說道。接著便和上官婉兩人繼續往少林寺走去,這個時候少林寺門前的一和尚看到了走上前的淩風和李麗質兩人,隻見他迎上前來,阻止著淩風和上官婉兩人。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少林寺還未到香客祈福的時間,請每月十五日再上山來。”那和尚對著淩風和上官婉行了一個佛禮後說道。
“大師,我乃水鏡樓弟子上官婉,有要事見貴派的三藏大師,還請行個方便。”上官婉對著那和尚回了一禮後,恭敬的說道。
“三藏大師?三藏大師十多年來未曾出藏經閣半步,早已不理世俗之事,不見世俗之人,施主可是找錯人了?”那和尚聽完上官婉的話後疑惑的問道。
“大師,水鏡樓慘遭滅門之禍,我們受水鏡樓掌門魚玄機臨死之托,曆經千辛萬苦才來到少林寺,還請大師行個方便。”淩風接著對這位和尚說道。那和尚一聽,眼裏充滿了震驚,要知道這水鏡樓可是江湖上的六大門派之一,竟然遭受了滅門之災,此事可是非同小可,那和尚由此可知淩風和上官婉兩人所來並非小事。
“阿彌陀佛,想不到貴派竟然遭受如此橫禍,小僧深感不幸,還請兩位施主稍等,且容我前去通報一二。”那和尚對著淩風和上官婉同情的說道,接著便轉身步入了少林寺中,不多時便見到,一年老和尚帶著剛才那和尚和其他幾個和尚從寺內走了出來,隻見這和尚麵色慈祥身披袈裟,頗有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不過讓人奇怪的是,他竟然是左手拿著佛珠,右手垂直藏在袖袍之下。
“阿彌陀佛,老衲乃是少林寺的方丈悟真,聽聞水鏡樓遭遇災禍之事,深感不幸,不知兩位施主有何要事,請盡管說來,少林寺定當盡綿薄之力。”少林寺的方丈悟真大師和氣的說道。
“悟真大師,晚輩得師傅臨死所托,前來拜見少林寺的三藏大師。”上官婉對著悟真恭敬的回答道。隻見那悟真在聽到上官婉的話後,麵露難色,久久沒有搭話。
“哼,你水鏡樓掌門二十年前便和我三藏師兄不清不楚,我少林寺百年清譽,便毀於那魚玄機,我三藏師兄也因此被罰翻譯整個少林寺的經書,今日你二人竟然還有臉上我少林見三藏師兄,當真恬不知恥。”這個時候悟真身後一和尚,站出身來指著淩風和上官婉氣衝衝的說道。
“三戒!出家人講究慈悲為懷,你犯嗔戒了。”悟真對著這氣勢洶洶的和尚說道,原來這和尚是三藏大師的師弟,也是如今少林寺執掌戒律堂的大師,其脾氣便是遇到心裏不平之事就會易怒,倒是適合執掌戒律堂。
“敢問這位三戒大師,三藏大師和水鏡樓掌門明明真心相愛,且已結為夫妻生下一子,明明是清清楚楚之事,何來不清不楚。”淩風聽到那三戒的話後,心裏有氣,便微怒的對他說道。
“你!!!!!”那三戒不善說理,被淩風一句話便懟了回去,不知如何搭話。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來少林寺是有事還是找事?”悟真看了一眼淩風,輕聲問道。但從他的話中便可以聽出,悟真有責問的意思。
“悟真大師,晚輩並非刻意挑事,隻是有要緊事想見三藏大師,還請行個方便。”淩風對著悟真行了一個江湖禮後,恭敬的說道。
那悟真大師聽完淩風的話後,為難的說道:“非是老衲,不行這方便之事,隻是三藏終身不得出那藏經閣半步,所以還請兩位將事情告訴老衲代為轉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