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發生在上月,那時候門派弟子接二連三的出現了腹痛,師娘以為是大家都吃錯了什麼東西,便沒有多留意,直到數日後師娘我的肚子也開始痛了起來,這個時候門派的弟子們接二連三的又出現了嘔吐的現象,這個時候師娘才知道可能門派的弟子並非吃錯東西這麼簡單,恰恰又是這個時候你師傅遲遲沒有回來,我心中隱隱覺得有大事將要發生,便吩咐你顏師兄外出請大夫上山來為我們醫治,並在江湖上打探你師傅的下落,恰恰你顏師兄外出後沒多久,門派的弟子們竟然出現了高燒的症狀,這個時候我仍在苦苦的等待你顏師兄帶大夫回來,沒想到門派弟子們的身上接著開始長出奇怪的蟲子,沒過多久便有弟子一個跟著一個死去,這個時候我便猜測,可能我們得了瘟疫,也正是這個時候,一個逮著麵具的神秘人出現在門派,他對我們所有人說道,你的師傅已死,他是來尋仇的,他要我們全崆峒派的人染上瘟疫,看著我們慢慢的死去,看著我們傳染天下人,成為世界的罪人。”
楊明麗將發生的事細細的說給淩風聽,說道情深處,便忍不住哭泣起來。
“麵具?師娘那人是不是穿著一件紅色的鎧甲?”
淩風聽完楊明麗的話後,注意到了其中的關鍵點,突然對楊明麗問道。他隱隱覺得楊明麗口中所說之人就是他無時無刻不想找到並且殺掉的人。
“啊,風兒是如何得知?”
楊明麗震驚的回答道,不過這卻更加讓淩風肯定那讓崆峒派所有人染上瘟疫之人就是孫惕天那魔頭。
“淩風,是他!”上官婉聽後,激動的對淩風說道,沒想到他兩人苦苦尋覓之人竟然就出現在崆峒派。淩風有何嚐不知道那人就是孫惕天,沒想到孫惕天不但殺了淩風的師傅,還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叫淩風如何不恨,此刻他恨不得將孫惕天那人大卸八塊,方解心頭之恨。難怪那顏師兄,外出以後便沒有回崆峒派,恐怕他也是因為知道自己得了瘟疫,才會生無可戀的四處遊蕩。
“師娘!那人便是殺死師傅的凶手,若不是師傅在危機關頭舍命保護風兒,隻怕風兒也遭了他的毒手,如今他來我崆峒派繼續作惡,不過是因為師傅在最後關頭重傷了他,所以才來報複我們。”
淩風鎮靜的對楊明麗說道,既然知道是孫惕天那魔頭作惡,隻要殺掉他就行了,隻是眼下知道孫惕天就在崆峒山附近,卻不知他人在哪裏,再說如今整個崆峒山上的弟子包括楊明麗都得了瘟疫,淩風不可能丟下他們不管眼睜睜看著他們的病情惡化,然後死去。正當淩風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場麵再次出現了變故。
“快!快!”
“快跟上!就是這裏!”
........
“淩風!是官兵,還有那個大夫!”
上官婉看著手持兵刃的官兵一個又一個的衝進了崆峒派,並將這裏包圍了起來,不安的對淩風說道。更讓上官婉想不到的是,淩風最開始帶顏師兄看的那個大夫,也在其中,想來便是他通的風報的信。原來淩風在帶顏師兄走的時候,說了一句崆峒派,正是這幾個字,讓那大夫留意到了,這才帶著大量的官兵來到崆峒派內。
“大膽崆峒派!我乃原州太守楊超,你派門下弟子得了瘟疫,不就地火化,竟然還敢帶回門派之中,若是瘟疫沒有控製住傳染了,你們擔當得起嗎!”
原州太守楊超在最開始得知境內出現瘟疫後,嚇得尿都要流了出來,於是帶著官兵馬不停蹄日夜趕到崆峒派,其目的很簡單,就是殺掉那個得了瘟疫的顏師兄。
“太.......守大人,草民覺得整個崆峒派的人,怕是都得了瘟疫!”
事情的結果終將是要讓那太守楊大人失望了,因為得了瘟疫的遠遠不止顏師兄一人。那大夫看著整個崆峒派弟子,全部都是病懨懨的樣子,身上的症狀和那顏師兄一模一樣,便猜測的對楊大人說道。
“什......麼!整個崆峒派的人都得了瘟疫!”
那楊大人被大夫的話嚇得烏紗帽都要掉了,他看了看眼前的所有人,確實麵色並非常人,想來那大夫並沒有胡說八道,可是這可讓這楊大人犯難了,若是一人得了瘟疫殺了也就得了,畢竟是為了天下百姓著想,可是眼前的崆峒派弟子怕是有上百人,難不成將這一百多人全殺了,那他的罪孽可就大了。
“不錯,我崆峒派的人全得了瘟疫,莫非你想將整個崆峒派的人都燒死?”
淩風微怒的看著那太守大人說道,如果真的將崆峒派的人全部燒死,那他崆峒派可就完了。這也是淩風絕對不會允許發生的事情。淩風說完後,便運轉內力,接著隻見他身上飛出一隻金色巨龍,那巨龍在所有官兵頭上咆哮了一圈後又回到了淩風的身體裏,雖說淩風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但這樣的場景也把他們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