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之人說完後,雙指並攏對著孫惕天的額頭點下,隻見一隻火鳳凰從這白衣之人雙指飛出,瞬間便穿破了孫惕天的腦袋,堂堂仙派掌門不可一世的孫惕天就這樣死在了一陌生人之下,甚至連他死的時候都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殺他,更讓他死不瞑目的是,這白衣之人最後還是用他最得意的武功殺了他。
“鳳鳴指呀!真是好用!”白衣之人殺完孫惕天後,看了看自己的雙指感慨的說道。
從最開始白衣之人從何仙童的身上學會了鳳凰決到現在,僅僅不到一年的時間,這白衣之人便將鳳凰決完全掌握,不得不說這白衣之人也是一位天賦異稟之人,其領悟能力甚至可以說不亞於淩風。
“白虎攝神!”
白衣之人再次行動起來,隻見一頭巨大的白虎從白衣之人的額頭上飛了出來,接著便看見那白虎雙眼之中出現白色的電流連接在孫惕天的雙眼上,可憐的孫惕天即便是死了,也沒有被人放過,那白色的電流不停的吸取著孫惕天的記憶,等將孫惕天的記憶都吸收完畢後,便回到了白衣之人的額頭中。
“原來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仙派呀,倒是發現了一個不到了的東西——蓬萊仙島。更讓我意外的是李家的降龍十八掌竟然也來自蓬萊仙島,還有李淵這個從蓬萊仙島逃出來的叛徒,一切都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白衣之人人在得到了孫惕天的記憶後,先是震驚不已,到後來竟然邪惡的笑了起來,接著便見到這人慢慢的融入了地麵隻中,整個事件也因為這白衣之人的加入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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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園居還是如往常一樣清靜,李淵靜靜的坐在客廳的大堂上品著茶,看起來像是百無聊賴,但他那淩厲的雙眼,卻暴露出他心裏有事。
無名慢慢的走進了歸園居,動作極慢,發出的響動也很輕。正在打掃院子的祥叔看到無名出現後,親切的迎了上去。
“無名,你來了。”祥叔對著無名恭敬的說道。要知道無名隻是李淵請的雜役,按理來說祥叔不該對他如此尊敬,倒是那無名麵對著如此尊敬他的祥叔,竟然心安理得的受了下來,當真讓人不可思議。
“無名,你進來!”
院子裏的動靜和聲響驚動了仍然坐在大堂之上的李淵,他對著屋外的無名,聲音低沉的說道。
無名步入大堂之後,看著神色陰沉,雙眼似乎將要像火山一樣爆發的李淵,平靜的說道:“無名見過李淵居士。”
祥叔早已察覺屋子裏麵的情況有些不對,便悄悄的站在房門外,靜靜的聽著下文,看得出來他很緊張無名,生怕李淵會對無名做什麼歹事。
李淵看著仍然平靜的無名皺眉的問道:“這段時間你都去了哪裏?”
這些日子李淵去麵見了九指和孫惕天,除了他想要看一眼武王刀之外,最主要的目的便是與九指和孫惕天兩人傳達接下來的指令,以及確認如何營救蓬萊仙島上那些被關押的人。隻是李淵沒有想到的是,他前腳剛走,這無名後腳就離開了,以致於李淵回到了歸園居數日後,也沒有見到無名的身影。按理來說無名隻是李淵請來的雜役,他沒有權利限製無名的自由,而實際上李淵不但限製了無名的自由,還對無名非常不信任。
無名看著李淵質疑的神色,仍然不急不緩的說道:“無名覺得日日待在這山上有些乏味,便出去走了走。”
“走了走?一走便是快一年的時間,莫要忘了你的命是我救的!不是我。你早已成了刀下亡魂!我若敢忤逆我,你的命我能給,也能拿!”
被李淵這麼一吼,無名沒有再接話。無名是一個頗有心計的人,他知道眼下自己還不是李淵的對手,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所以他一直在隱忍著。
這時一直站在門外的祥叔看著場麵不對,趕緊走進來打著圓場說道:“老爺,無名他隻是一時好奇外麵的世界,便出去玩了玩,老爺就饒過無名這一回,以後奴才定會嚴加看管無名,絕不讓他出這無名山半步。”
李淵抬頭看了看祥叔,又看了看在一旁不發一言的無名,態度瞬間變化,隻見他哈哈大笑後說道:“祥叔說的對,倒是老夫過於激動了。”
李淵從位置上站起身來到,走到無名的身邊溫和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說道:“無名,你我畢竟爺孫一場,讓你隱姓埋名是為了保護你,所以這無名山外,你最好是不要去的好。”
爺孫?想不到這李淵竟然和無名是爺孫關係,原來從最開始的無名也好,李淵也罷,他們一直都在演戲,無名根本不是無名山的雜役,祖祖輩輩也不是生活在無名山上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倆的謊言。而站在他們身旁的祥叔竟然在聽到這樣的話後,也沒有露出吃驚的神色,反而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想來他也是早就知道了無名的身份,難怪祥叔會對無名如此尊敬,因為這無名就是李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