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裏淩遠航聽到小哥說到“衛生”這個詞後,心裏升起無限的驚喜,這是阿茹經常說的詞,淩遠航再沒有從別人嘴裏聽到過。這個迎賓酒樓的東家應該是茹兒無疑。
淩遠航強自壓下馬上去見亞茹的衝動,他重新坐下看看小哥說:“你再說說,他們東家長什麼樣,他們的菜有什麼特點?”
小哥有點奇怪:“公子,莫非您認識這個東家,怎麼我一說起這個酒樓您就這麼激動,這麼感興趣?”
淩遠航難以掩飾臉上的笑意,他說:“我隻是覺得這個東家的口氣有點像我的一位故人。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位故人了。”
小哥理解地點點頭:“難怪你這麼激動,你們的關係一定很好,那我就再給你說說吧。這個迎賓酒樓裏一樓大廳的隔間很多,全都用的屏風。我跟朋友吃飯去的就是大廳,那個二樓的雅間都是有錢人去的,我沒上去過。要說菜嗎,我敢說他們酒樓的菜的種類是揚州最多的。不過,這些我都是聽別人說的。”
淩遠航說:“這個酒樓的東家姓什麼,是男人還是女人?”
小哥說:“肯定是男人啊,哪有女人開這麼大酒樓的。不過他們有見過那個東家的,是個很年輕也很漂亮的年輕人。”
淩遠航想,阿茹總是以男裝示人,別人都以為她是男人那也沒有什麼奇怪。我還是先去看看再說吧。這個東家十有八九就是亞茹。
就這樣淩遠航別過了小哥後,出了茶樓尋著迎賓酒樓走去。路上一打聽,沒有人不知道這個新開了幾個月的大酒樓的。要說淩遠航這個人也真是夠拚的,亞茹到揚州也還不到一年,他就已經尋到了揚州。
淩遠航三個人到了迎賓酒樓門口,正好看到有不少的顧客進入酒樓,原來自已已經逛了一上午了,現在正好是吃午飯的時候。
三人進去後就是眼前一亮,酒店裏特別的幹淨不說,那些個隔間的屏風畫麵也是各有千秋:有風景的,有動物的,還有一些仕女的。
酒樓的夥計們都是清一色穿著淺紫色的衣服,頭上戴著淺紫色的帽子。帽子的式樣很別致,是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款式,但是這些小夥計們帶上之後卻別有一番的爽利幹淨和英俊。
淩遠航覺得京城的天一閣就已經是很特別了,但亞茹也沒有把天一閣的小夥計們打扮的如此俏麗好看。他更加斷定這酒樓要就是亞茹開的,隻有他的亞茹才有這種七竅玲瓏心,隻有他的亞茹才聰明至極了,竟然能想出這麼個別具特色的裝扮。
淩遠航進去後,就有個十五六左右的男孩子迎上來:“客官,請問幾位是去樓上還是就在大廳裏。”
淩遠航說:“就在大廳裏吧,我們就三個人,就不去上麵了。”
“那客官你們請這邊坐。”小夥計領著他們走到一個能夠坐四個人的方桌旁邊坐下後,然後他就把方桌邊的菜譜拿過來說:“客官,請點菜,我去給你們端茶。“很快小夥計就把茶水端過來分別給三個人斟上,然後就侍立在一邊等著淩遠航三人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