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時,亞茹睜開眼就看到一張俊美的臉正含笑看著自已,這才想起來昨天自已和淩遠航兩個人顛鸞倒鳳的激烈情景,頓時臉就紅了起來,眼睛又閉上了。
淩遠航用手輕輕掐掐她嫩滑的臉蛋說:“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會害羞?要是累,你就再睡一會,我去看寶兒。”
亞茹一聽到寶兒趕緊就坐起來,她可不能給女兒留一個懶床的印象。可是她剛坐起來就感到全身酸痛。她皺皺好看的眉毛說:“都怨你,沒完沒了的,累的我渾身都像散了架一樣,哪都痛。”
淩遠航笑著道歉:“好,好,都願我,要不你罰我?今晚上我把主動權給你,你再讓我也散架,我們扯平好吧?”
亞茹杏眼一瞪,撅著嘴嗔怪道:“那不照樣還是你占便宜?今晚你回客餞,讓我好好休息休息,累死我了。”
淩遠航說:“你是不是這兩年把武藝都荒廢了,怎麼才一個晚上你就累成這樣?”
亞茹氣惱地說:“身體再好的人也抗不住你一晚上沒完沒了的折騰啊。”
淩遠航趕緊舉手告饒:“我錯了,我錯了。以後我們不折騰一整晚上了,這不是情況特殊嗎?誰讓你餓了我這麼長的時間。”
亞茹氣得用枕頭打了他一下:“真能貧嘴。”
兩人說說笑笑地穿戴整齊,桃紅和嫣紅就笑嗬嗬地過來侍候兩個人洗漱梳頭。然後淩遠航就趕緊去女兒的房間去做二十四孝爹爹去了。
自然今天早上的早飯也吃的特別的幸福和諧,淩遠航來了兩天後,隻有這一頓才吃出了家人的味道。
兩天後,新裝修的百事興客餞開張,桑文濤做了百事興客餞的掌櫃。
揚州的一切生意都在順利地進行,亞茹和淩遠航也商量好了,再過幾天他們就起程回京城。亞茹把這裏的一切都交給桑文濤打理,另外還有李洛明,這一段時間他也學了不少的東西。亞茹曾經問過他,是想跟自已回京城,還是繼續留在揚州。
李洛明說:“夫人,我去揚州也做不了別的,我就在這裏幫您看著酒樓的生意吧,正好也和文濤哥做個伴。”
亞茹笑著說:“也好,你就先留在這,照應著酒店。我走了,有什麼事你就去找你文濤哥哥。你們小哥倆一定要互相幫助。另外你們倆把我的宅院看好。”
李洛明鄭重地應諾。
亞茹和淩遠航臨走之前在迎賓酒樓請了一次客。他們除了請馬如風和六六父子倆,還請來了揚州的父母官莫懷仁莫知府。另外還有一位非常特殊的客人,這個人就是亞茹的同行,揚州第一酒樓的東家趙智行。另外桑文濤也被亞茹喊了過來,還給錢掌櫃和李洛明也留了位置,隻不過這兩個人隻是偶爾過來喝杯酒,他們在外麵還有客人要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