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陳積和幾女的臉上都是有些錯愕。
強搶民女?這個罪名可是很久沒有聽過了。
隨後,陳積下意識的望向旁邊的紅袖兒,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自己來到這裏之後,唯一搶過的女子隻有她一人才是。
紅袖兒顯然也是注意到了陳積的目光,心中微動之下,也是抬頭像他看去。紅袖兒的美眸之中眼波流轉,自然也是想到了去年在洛州時初見陳積時的一幕幕。
拿著柴刀和五百兩銀子讓自己跟著進府,起來,那也算是明著搶人了。
隻是不管怎麼樣,那也是在洛州時的事情了,陳積在涼國何曾做過這種勾當?
“清楚點。”
幼笳顯然也是聽的不清不楚,直接對著江大開口問道:“是何人狀告?又是搶了誰了?”
江大雖是風風火火,但是對這問題卻有些支支吾吾:“這個……人也是不大清楚,方才人正在守門,然後就看到有路過的行人鬼鬼祟祟的往咱們這邊不停的觀瞧,人以為他們是心存歹心,所以便出聲質問。然後……他們才是有人在府尹那邊擊鼓鳴冤,是駙馬爺強搶民女,破壞自己婚約。”
“婚約?”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繼而同時看向站在最後的秦雲裳。
前段時間,禦史府秦母為她張羅婚事的事情眾人皆是知曉,和這婚約二字有些關係的,也就非她莫屬了。
此時的秦雲裳的臉上滿是驚慌與不解,驚慌的是郎君的身份是駙馬,納自己進府的事肯定是不能公開的。不解的是那鳴冤的人是誰,又是鳴的什麼冤。
自己一個從未有過婚配的女兒家,除了和郎君在昨晚上私下定親之外,又何時和其他人有過婚約了?
想到這裏,秦雲裳的神情一滯,一個饒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之鄭隻是等她剛要開口詢問的時候,站在最前麵的陳積卻是冷哼道:“媽的,看來昨的那鞭子還是抽的輕了。”
“夫君的是誰?”
幼笳在一旁開口納悶問道。
“一個姓韓的。”
陳積道:“昨日裏見他糾纏雲裳,所以便稍微出手教訓的一下。”
“前些去秦姐家中的那人?”
幼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然後接著氣憤道:“那人怎麼如此無恥,難道就是因為秦姐拒絕了他,然後這才有意打擊報複的?”
隻是等她剛剛完,前院中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不一會兒,幾個身穿玄衣黑褲的府衙差役直接來到眾人身前,頭前的那人躬身拱手道:“公子可是駙馬殿下?府衙之中有一書生狀告駙馬,經過確認之後,府尹大人讓屬下等來請駙馬過衙了解案情。”
“案情?”
陳積直接出聲問道:“什麼案情?”
那衙差見前方幾人中隻有這一個男子,且身姿挺拔器宇不凡,知道這人多半就是自己要找的駙馬爺,隻是此時的他麵露不悅,神情之中的氣勢頗為強橫,知道是個不好惹的主,所以便再次低頭解釋道:“那書生狀告駙馬爺,昨日裏在這門外平白毆打與他,咱們姑臧城裏治安甚嚴,嚴謹打架鬥毆。所以……府尹大人這才命屬下前來請駙馬爺過衙明情況,以便秉公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