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紙並不擅長馬術,再加上胯下的馬兒也不老實,顛簸幾許便已是氣喘籲籲。
陳積這才知道,她的身子雖說比秦雲裳強健許多,但是對於承受這種事情方麵,卻比秦雲裳相差甚遠。
當然,這和她初經人事,以及十分緊張有一定的關係。
無奈之下,陳積隻得選了一個相對正常的姿勢。
他將周紙抱上亭子中間的木桌邊緣上,坐下之後讓她保持撐手後仰,自己則是架起她的兩個長腿腿彎。
春日的夜更深了。
亭子裏愈發昏暗起來。
苦盡甘來的周紙終於將鼓起勇氣,將雙眼睜開了一條細縫。
心愛之人就在她的身子之前,也在她的身子之中。
周圍的一切好像都是靜悄悄的,相較之下,二人腿臀之間的交擊聲好像愈發的響亮了。
這就是他所說的獨一無二的故事麼……周紙在心中呢喃著,花草相伴,星月為證……哼,這個狡猾的淫賊。
隻是,識破陳積陰謀的她並沒有絲毫的後悔,此時的她隻想離他近些,再近些。
不僅僅是身下,而是整個身子。
周紙再一次鼓起勇氣,趁著陳積稍微停歇的功夫,喘息著伸出了一條玉臂,摸向了他那結實的胸膛。
有過肌膚之親的人似乎總是十分默契的。
陳積下意識的探過上身,周紙順勢摟住他的脖子,接著又是另外一隻手。
輕盈的身子雖說已經開始無力癱軟,但是這樣一來,陳積可以活動的範圍就大了許多。
涼亭周圍的石子小路上有花草錦簇,有假山伴繞。身處其中的二人時而行走溫存,時而停下咿語。
興頭上的陳積甚至有種就這麼掛著她穿過園子走回房間的念頭,畢竟這裏除了女眷之外就是丫鬟,盧伯他們都在前院也沒影響。
不過腳下的小路還沒走完,周紙便開始哀求他回去了。
陳積自然不會強求,隻是在回到涼亭之時又稍微加重了一些力道而已。
不知何時起,園中開始響起丫鬟們的呼叫聲。
“公子,周姑娘,你們在哪兒?到用飯的時候了!”
陳積聽的真切,這麼嘹亮且清脆的聲音隻有蓮兒才能喊得出來。
突然之間有了她人的幹擾,此時正躬身伏在木桌之上的周紙突然一怔,隨即整個人都開始緊張起來。
“有人來了……快……快……”她的聲音裏滿是急促。
身後正在節骨眼上的陳積哪會就此停下,他先是大喊一聲“知道了”,隨後又小聲笑道:“玖兒放心,現在就快了。”
周紙心中一顫,通紅的臉上寫滿焦急,“我說……快停……啊……”
“唔唔……”此時的周紙再也不能說出完整的話,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緊急的“危險”關頭,盡量捂住自己的嘴巴。
而且不知為何,隨著周圍的緊迫不斷累積,周紙的心頭中突然閃過一絲異樣的刺激情緒,在這一絲情緒之下,她的身子好像又敏感了許多,讓她整個人都無法站穩。
好在身後的陳積已經將雙手緊緊的箍在她的腰間。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