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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汀阿媽,奧汀阿媽,我餓了!”一隻白鷺仰長脖子可憐兮兮喊道。
“我也餓了,我阿爸阿媽今天都沒喂我早飯!”另一隻小鷹崽抬起一邊翅膀懊惱地跟著叫。
隔壁的一隻火烈鳥用尖嘴巴輕輕地啄了啄她滿是戲的小腦袋,“誰還不是呢?我們家都斷糧大半天了,我昨晚才聞到你阿媽給你煮肉的味道,小崽子不能說謊的,否則會被狼叼走的,你說對嗎,奧汀媽媽?”
“是是是,你們說的都對!”遺扇翹著雙臂,十分懊惱地看了看滿地的小幼崽,還有自家那隻正挨著她的小腿睡得香甜的小獅虎獸。
她咋就這麼偉大呢?
明明可以靠實力填飽肚子的,非得靠美貌去哄這一群小蘿卜頭。
深深覺得,幼兒保姆這一職業,十分的值得人去尊崇,如此犧牲下我成就大我的工作,實在可歎!
今日起,整個世界都欠我一麵錦旗了!
綿延不斷的雨幕織就的灰色薄紗遮掩了行人的視線。
純真咖啡館。
“瞧瞧唄!”一根玉指將紙張推至麵前,一身窄袖鑲著白毛,淺橘色直領A字旗袍的女人風姿無限,蓮步輕移,走至窗旁。
“這東西,我還是第一次見,回去查一下才能給你回複。”
坐在椅子上,瞧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一身白色雕花旗袍的女人將手中大衣放置一旁,柳眉微蹙,細細地查看起手中的紙張來。
“連你也認不出來麼?”聲音透著氤氳。
倚在包間的牆上,望著窗外斜雨霏霏的世界,遺扇目光悠遠綿長,雪白纖長的手上輕晃著泛著粉色光澤的桃花酒。
“你當我是你?我可沒有那過目不忘的能力!”
言沐細眉一挑,隨手放下那張畫著不知什麼形狀圖案的白紙,“話說,你在哪裏找來的?動物不像動物,花不像花的。”
這圖案一看過去就覺得分外詭異,一股煞氣直撲而來,可能不是一般的標誌,真不知道這位在哪裏搗鼓來的!
遺扇側頭望著她,抬頭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享受地眯眯眼睛,緩緩在言沐身邊落座。
“知道我就不會找你了。”慵懶得像一隻漫不經心的貓。
“這東西左右分開看就有些熟悉,好像是西方大洲那邊的一種狼,我之前在二北的筆記本上看過,不過,這朵花嗎,還真是沒什麼頭緒。”
言沐思忖半晌,微歎一聲,像一個C的花?真是從未見過。
“會是某個家族的家族圖騰嗎?”遺扇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據我所知,西方以狼圖騰為族徽的有兩個家族,不過形狀不一樣。”
“是嗎?”遺扇傾身,帶起一身桃花香,再將白紙往她那邊推了推,“這東西,算起來,我都見過三回了。”
言沐微愣,抬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睛又黑又冷,再將目光放到圖案上,“我回去馬上就查!”
能讓她記住的,且自己認不出的東西,想來也是不能忽略的東西啊!
大影後輕輕頷首,“我第一次見,是在五年前的雲雀會的一個沙發上,第二次,還有待驗證,第三次嘛,就在金桐。”
至於什麼沙發,還真不是讓人愉悅的地方。
憶起前些天不小心看到的圖案,思緒有些發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