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的腰也是真的細,王澤看著也就跟自己右邊的肩膀差不多寬。
一路走出這座別墅小區,絲毫沒有掩飾自己行蹤的想法。
也許在不久的將來,警察還是會查到自己的頭上。
可那又怎麼樣,自己說破天也隻是殺了幾條魚而已,頂多算是添些麻煩罷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些人都不拿自己當人看了,王澤自然也不會拿他們當人看的。
其實王澤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為啥要幹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明明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為啥還要做那些多餘的事情。
可能因為自己是聖母吧...
又或者,本性為惡的人更喜歡站在道德高點,去踩踏和自己一樣的人?
自嘲的笑了笑,從未想過去做一個英雄的他,一直奉行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可當事情真的趕到他的麵前時,他還是沒有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決定。
沿著街道向自家水族館走去。
他這一身惡臭,倒是替他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以他為圓心,十米範圍內的人群‘呼啦啦’的向後退去。
足有千人的擁擠街道上,硬生生的被他隔離出一片真空的地帶。
上千人頭攢動,一時間本就熙攘的街道變得更為嘈雜。
上千人裏有不下百人罵罵咧咧的說自己被踩了腳;
大約有數十人推搡著身邊的人,大聲嚷嚷著自己被掏了包;
還有那麼幾位矮胖的中年婦女,她們的嗓門響亮極了,嘴裏高聲喊著自己被卡了油,可臉上的表情卻是得意洋洋....
絲毫不在意她們身旁丈夫的滿臉窘迫。
樂嗬嗬的看著這份熱熱鬧鬧的人間氣象,慢悠悠的走回了水族館。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才是人群裏最可惡的那一個。
回到水族館後,將人魚平放在前台後麵的沙發上。
人魚修長的身體像是沒了骨頭一樣癱軟在沙發上,一路走回水族館,如果不是肩膀處時刻能感受到她腹部的呼吸起伏,王澤真的會以為她已經死翹翹了。
畢竟,她身上的傷口,換作人類早就死上八百回了。
人魚仰躺在沙發裏麵,王澤坐在沙發邊緣休息了一會兒後,走向了大廳後方的倉庫。
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倉庫了拖出自家最大的水箱。
這是一個足有八米長,寬近兩米的水箱,算上底座與壓蓋,足有兩米多高。
水箱的玻璃壁比手掌還厚,空缸重量便足有數百公斤!
即便以現在王澤的力量,也僅能勉強拖動而已。
在王澤還在努力奮鬥的時候。
水族館斜對角方向,一棟三十餘層的商業大樓頂層天台。
一雙紅色高跟鞋踩在天台邊緣,修長雪白的腿型在裙擺縫隙間若隱若現,同樣紅色的旗袍緊緊的將她的身材包裹出S型曲線。
在這個穿旗袍已是極為難得的年代,穿得這般好看的更為難得。
踩著高跟鞋足有一米八出頭的身高,骨架卻不粗大。
一頭青絲如瀑布般垂於腰間,發絲末端由一根青繩束起。
標準的瓜子小臉上,一雙細長的眼睛極為惹人注目。
眼睛裏紅紅的像是蒙上一層紅紗,外眼角上挑,一雙瞳孔更是與人類截然不同的豎瞳!
她的嘴裏像是漏風一樣,不停地發出‘嘶嘶’的聲音,再搭配上她那一雙眼眸,本是極為難得的美人,卻顯得陰冷森寒,令人不敢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