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方形櫃子安放在房間的角落裏,正麵四角都用銅片包裹著,門上掛著一把精致的銅鎖,因為有些時日了,這銅鎖有些發暗,門麵上則畫著荷花和喜鵲,樣子栩栩如生,一看就是行家的作品。
周芷晴衣冠不整地坐在櫃子邊上,對著鏡子梳頭。窗口擺著一張暗紅色雕花桌子,桌子上安放著一麵雕花銅鏡,平整的鏡麵,將屋裏的景色清晰的倒映了出來。
周芷晴穿著一身淡綠色的上衣,衣袖處縫了一圈銀白色的祥雲花邊,內襯是銀白色的絲綢。
柳衡遠喘著氣,衝過來,拉下了周芷晴的衣服,看到了那雪白的肩頭,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周芷晴大叫一聲,說:“讓我休息一下。”
“不要,再來一次。”柳衡遠把周芷晴扔到了床榻上,壓了過來。
柳衡遠和周芷晴剛才就是在這床上親熱的。
用了林子銘的香料,柳衡遠成功占有了周芷晴的身體。
這品嚐過一次之後,就欲罷不能了。
柳衡遠如此,周芷晴也是如此。
兩個人好像幹柴烈火一樣,一晚上可以大戰好幾個回合。
忽然一把匕首,從窗外閃電般的飛過來,插在了床的橫梁上。
柳衡遠翻身坐了起來,“這個匕首我知道是誰的,他終於來了。”
柳衡遠拋下周芷晴,來到桃園裏。
林子銘戴著麵具,背對著他,在月光下站立。林子銘的身邊,還停了一隻馬。
柳衡遠說:“高人,你來了。”
林子銘伸出手去說:“我要的證據呢?”
柳衡遠沉默了。
“如果你今天沒有給我證據,我說話算話,我馬上就殺了周芷晴和你。一個都不會放過。”林子銘狠厲地說,“不要跟我說明天,我沒有時間了。”
“不是,證據,我已經給你搞到了,但是你可不可以答應我,我把證據交給你之後,你不要傷害我父親,不要傷害我們柳家任何一個人,可以嗎?”柳衡遠說。
林子銘冷冷地說:“我答應了,證據呢?”
“你真的答應了?你可要說話不算話,要不然你會天打雷劈的!”柳衡遠強壯聲勢,可是,越說到後麵,聲音就越低了。
他可沒有底氣,覺得自己能對付得了錦衣衛之首林子銘。
林子銘淡淡地說:“廢話太多,你會死得很快的。”
立馬,柳衡遠就不再說話了。
而是乖乖地掏出了一個盒子,“這是我父親通敵叛國的證據。”
林子銘接過,打開盒子一看,覺得非常滿意。
林子銘上了馬,頭也不回地走了。
柳衡遠急了,可是,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林子銘,一人一馬,消失在天際。
誰讓他之前和林子銘說好的,林子銘助他得到周芷晴,而柳衡遠則需要提供柳宗仁通敵叛國的證據。
柳衡遠既然如願得到了周芷晴,就也隻能拿出證據來。因為,林子銘不會放過對自己食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