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臣浩走出了臥室,我腳步堅定的跟著他出了臥室,他走的很快,像是迫不及待的拿出證據叫我死心。
當他走到了我的臥室門口,我一臉疑惑。
宋臣浩神色凝重,推開了門。
指著臥室裏麵,“你自己去看。”
我保持懷疑的態度走進了我的臥室。
隻見臥室裏收拾的井井有條,除了我的行李箱倒在一邊,其它東西的場景與我離開之時一模一樣。
我不明所以,轉頭看向他,“宋臣浩,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
要拿出證據,起碼拿點可以說服我,有力的證據。
宋臣浩走到行李箱旁,蹲下來,將箱子打開。
箱子裏麵散落了許多我疊好的衣服,驀然間,我看見了一個牛皮文件袋。
“你自己看看。”他指了指文件袋。
“文件袋裏是喬韶涵給我的合同,也就是你與我簽訂的合同。”文件袋裏的東西是我親手裝進去的,我不需要看。
我隻是不明白,宋臣浩為何覺得那份合同是讓我認罪的證據。
宋臣浩的表情仿佛聽到了天大笑話。
厲眸一閃,將文件袋毫不留情的扔到我的胸口,我痛的皺了皺眉。
“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夏小暖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
不屑,諷刺,嘲弄在他臉上一一的閃現。
我拿起文件袋,將袋子打開,別說放到手裏沉甸甸的,不像是一份合同的重量。
我打開一看,那份喬韶涵給我的合約不見了,剩下的是一些錢,當然不是人民幣,是美元,從裏麵還翻出了一條珠寶項鏈和耳環。
項鏈和耳環一看就是名貴貨,不是假的,更不可能是我買的。
我震驚,拿著這些莫名其妙的財物目瞪口呆,大腦一片的空白,眼前寫滿了問號。
“夏小暖,證據確鑿,這些東西都是韶涵失蹤的,卻在你的行李箱中找到,你還有何話狡辯?”
宋臣浩對我失望透頂。
我沉默了,容我仔細思考,理清這些疑問。
難怪宋臣浩說白白信任了我,他指的是這些財物。
我跟喬韶涵在湖邊撕扯,喬韶涵曾經命令她的保鏢離開,這些東西很有可能是保鏢潛入別墅,偷梁換柱的把那份合約掉包,然後把事先準備好的屬於喬韶涵的錢跟財物裝進我的行李箱中,造成我偷女主人的東西,畏罪潛逃的假象。
即使宋臣浩調查起來,喬韶涵有辦法給我安插罪名,跑到宋臣浩身邊告狀,反將我一軍,讓我百口莫辯,硬生生的扛著莫須有的罪名。
這一連串的計謀,是喬韶涵拿著合約來找我之前設計好的,我始終把人心想的太善良,太簡單。
喬韶涵的心計比蛇蠍還要毒辣幾倍。
“宋臣浩,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沒有偷喬韶涵的任何東西。”喬韶涵有意栽贓,我說破了喉嚨都起不到作用,難道我隻能眼睜睜的任由她陷害我?
我的目光異常的堅定,坦蕩。
“夏小暖,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是不肯承認!”宋臣浩一副我無可救藥的表情。
我知道,除非我能讓他親自看見喬韶涵陷害我的過程,不然他認定是我做的。
可是,我沒有那個本事,臥室裏根本沒有監控。
就算有,喬韶涵也會提前毀了內容。
我不可以認命,我突然靈機一動,“我有證據,喬韶涵有輛車,她說讓我帶著行李連夜送我走,當時我要去見你,確定是你同意我離開,所以忘了拿行李,那輛車就在樹林。”
雖然車不能證實喬韶涵是壞人,至少能夠證明我說的不是謊言。
我快速的往外跑,不等宋臣浩的同意。
喬韶涵把一切都設計好了,我怕她銷毀證據,到時候,我哭都沒有眼淚。
我氣喘籲籲的跑進了樹林,宋臣浩跟著我,他跑的很快,幾乎超過我,也許是有他跟在身後,別墅的女傭都不敢阻攔我。
我祈禱老天一定要開眼,保佑車還在。
宋臣浩的眼睛在暗夜裏特別的明亮,就像貓頭鷹,他看見了一輛與樹林的夜色融為一體的黑車。
車上沒有人,或許是保鏢忙著陷害我,來不及將車開走,這才讓我找到了車。
宋臣浩將車門打開,車門鎖住了,他又繞到了車後,將車牌號碼用手機拍了下來,然後打電話,我瞧見李管家帶著一堆的人過來。
宋臣浩吩咐了幾句,我和他繼續走回了別墅。
相信宋臣浩很快會查到是喬韶涵的車。
宋臣浩走到了二樓,他轉身,犀眸在我臉上掃了一圈,我本來泄氣的情緒因為找到了車,總算有了一絲新希望。
宋臣浩立即打擊我的氣焰,“夏小暖,即使車證明了是韶涵的,也不能證明你是無辜的。”
“宋臣浩,你非要現在給我潑冷水嗎?或者,就算找到了證明我清白的證據,你依然隻願維護喬韶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