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一步一步的走到我的麵前,與我的距離不到一拳頭的位置停下,他漆黑的眸,緩緩的凝結成冰,臉上浮現出怒意,垂在身側的手握緊了又鬆開,隨時爆發出怒火。
“夏小暖,你失蹤一下午,和你一起的男人是不是宋星宇?你果然瞞著我,和他秘密的聯係,還在騙我有事情,你對的起我嗎?”
我的眼神如鋒利的刀鋒切割著他怒氣勃發的雙眸,他的質問如同帶刺的尖刀剮著我的肌膚,疼得厲害。
“宋臣浩,我們暫且不談宋星宇,你相信也罷,不相信也罷,我即使跟他見麵都是光明正大,不似你想象的陰暗,手機的事情,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
我將發出刺目光芒的鑽石手機拿到了他的眼前。
他看著手機,眸光驟然一冷,臉色越發的陰鬱,“你什麼意思?”
宋臣浩,裝模作樣的本事比我預料中的高。
“宋臣浩,非要我挑明,監控!”我嘲諷的隻提醒了兩個關鍵字。
聞言,宋臣浩的眼中迅速的閃過了一絲詫異驚慌,隨即,掩飾的像沒被戳穿一樣。
傲慢的,完全不覺得自己做錯。
我最反感的是他做錯事後依然高高在上的表情,好像這個世界上隻有他是對的,別人都是錯的。
我討厭唯我獨尊的宋臣浩。
他心情好的時候,可以百般的哄我。
心情一旦不好,將是我災難的來臨,各種懷疑,憤怒,質疑,任由我解釋的嘴巴都幹了,喉嚨都啞了,他固執己見,隻相信自己。
所以宋星宇的問題,我隻解釋最後一次。
自從我知道了他在我的手機安裝監控器,對他所有的信任一瞬間的瓦解的幹幹淨淨。
我的心傷了,甚至是頻臨死亡的邊緣。
“是誰告訴你的?宋星宇?”他將下巴揚起的高高的,如我所料,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愧疚,扯高氣揚的,用著質問的口氣調查我。
我望著他頤指氣使的眸子,氣不打一處來,再三的深呼吸,平複心底的躁動,勉強鎮定的對待他。
“誰告訴我的不重要,我隻知道,做了虧心事始終要被揭露的。”我一字一句,咬著牙齒,狠狠說道。
聞言,宋臣浩的臉陰沉到穀底,英俊的麵部肌肉抽搐著,難堪到無以複加,漆黑的雙眸瞪著我。
“虧心事?夏小暖,請注意你的言辭,是,我是給你的手機安裝了追蹤器,可是那又怎麼樣?安裝追蹤器有問題嗎?”宋臣浩理直氣壯的,盛氣淩人的連連反問。
我佩服我的理智,能跟他繼續對話下去,換做平時的我,早踹開了他。
我揉著太陽穴,輕蔑的說道:“宋臣浩,麻煩你講一下道理好嗎?你監控我的手機,經過我的允許了嗎?答案是你沒有,沒有經過當事人允許的監控叫做竊聽,是犯法的。”
一聽犯法兩個字,宋臣浩站不住了,突然逼近我,我來不及往後退,他一把將我的手臂扯住。
他陰沉的臉色蒙上了一層王的蔑視冷笑,“夏小暖,嘴巴挺厲害的,這些話都是宋星宇教你的吧,好個宋星宇,我最近沒精力教訓他,他在背後興風作浪。”
“不是宋星宇教我的,我還有理智,有文化。”我看不慣宋臣浩把任何問題都強加諸在宋星宇的身上。
明明宋星宇跟我們沒關係,他硬是要將宋星宇牽扯進來,好像宋星宇是我們之間的第三者一般。
我的頭都快要爆炸了,卻對他的這種偏執無可奈何。
我每次將宋星宇撇開,在宋臣浩的認知中,我是在他麵前處處維護宋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