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班的時候穿的不是這件衣服。”杜晨晨一直冷著臉,從接杜漫寧回來後就一言不發的,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就震的杜漫寧心中一怵,她忙扯了扯衣角:“這個……這個……我的衣服髒了嘛,這個是借別人的。”
“說重點。”兩個孩子異口同聲的吼了句,杜漫寧在這兩束火熱的目光下有些坐立難安,她蹭的站起來,一手拍了一個腦袋惱怒的道:“喂,適可而止哈,媽咪又不是犯人,你們太嚴肅了,我害怕。”
晨晨和可兒對視了一眼,兩個人轉身一同走進了房中,杜漫寧一看情況不對,立刻跟上去解釋道:“真的隻是普通的工作聚餐嘛,真的隻是吃飯的時候衣服髒了,真的是借人家的衣服啦……”
但是迎接著杜漫寧的,則是拍的一聲關門聲,兩個寶貝直接無視她的存在,杜漫寧摸了摸鼻子,無趣又坐回沙發上,想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切就如在夢裏一般,但是最讓她苦惱的,還是她上班要怎麼辦啊?對上那個大冰臉,不知道又會受到什麼樣的挖苦,當他聽到可兒的電話時,臉色都變了,他是介意她這個未婚媽媽的吧?
“呸呸呸!我想什麼呢我,他帥氣多金,女人多如牛毛,會和自已有什麼交集?別以為他對你杜漫寧有情,在他眼裏,你隻是一個女人,他對你做的事情,就是男人對女人做的事情,無關乎感情,清醒點!”杜漫寧低喃著自言自語,勸了自已之後,仍覺的心裏堵的慌,她歎息了一聲,不由的又感歎,南宮寒就是黃澄澄的金子,而她隻不過是黃土地的泥巴,天上人間的差別可大著呢,唯一能算的上一樣的也就是顏色,金子和黃土都是黃色的。
想到了黃色,她的臉又熱了,無耐的捂著臉歎了聲:“杜漫寧啊杜漫寧,別在想他了,出息一點,隻不過是認識幾天的男人而已,你至於嗎?”
糾結到最後,杜漫寧的腦子裏仍然回放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睡夢中她好幾次都夢到南宮寒了,但是從她的心底裏說起來,這又是她比較排斥的,所以一覺睡到天亮,趕著去上班的時候,她竟然遲到了,更糟糕的是,她感冒了。
“對不起總裁,昨天回到家裏太晚了,一不小心今天就遲到了,對不起。”杜漫寧站在南宮寒的麵前,有些忐忑的望著他,隻是她的話才剛一說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已的舌頭,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提昨天幹什麼啊這是?
果然,南宮寒冷然的一笑,抬眸盯著她看了半天,這才伸手一揮道:“你的確是一個懂的如何邀功的女人,好吧無防,昨天是特例,所以今天早上給你這個遲到的特權,去工作吧。”
杜漫寧一愣,他言語中的嘲諷她聽的懂,她的心微微疼了疼,點頭應了聲:“是,總裁。”
轉身離開,乖巧的有些讓人意外,她雖然是一個小小的秘書,但是從南宮寒看到她的第一眼到現在,她根本就和乖字扯不上關係,但是她此刻的柔順卻讓南宮寒不悅的擰起了眉頭,看著她纖細的身影走遠,他的目光依舊收不回來,以前她也是那身老土的裝扮,可是他就覺的土到家了。但是在昨夜揭開了她的偽裝之後,他怎麼看著這些土裏土氣的衣服,也倍覺的性感呢?
一定是自已跟這女人呆的太久了,久到自已欣賞感覺出了變化,某人這麼想著,但是卻忘了他們僅僅相處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啊,啊啊啊啊!古人誠不欺我,當真有自欺欺人這一說。
“淩經理,把丁大為和杜漫寧的人事資料傳一份過來。”
淩席若破天荒的接到了南宮寒的電話,一時愣在了那兒,當他聽到總裁要的是杜漫寧的資料時,她不由有些擔心,應了一聲之後忍不住又問道:“總裁,為什麼想起要看杜漫寧的資料了。”
南宮寒一陣沉默。
淩席若立刻感覺到了自已逾越了,忙尷尬的應了一聲道:“總裁請稍等,我這就給你傳過去,對不起,杜漫寧是我保送公司的,所以關於她的事情我就多問了兩句。”
電話裏又是一陣沉默,這一次並沒有沉默太久,接著而來的就是電話掛斷的聲音,淩席若歎了口氣也才跟著掛斷了電話,沒多久,南宮寒就在自已的辦公室內看到了杜漫寧的個人簡曆,照片看來是新照的,依然是那麼土裏土氣的,但是學曆蠻高的,國內首家文秘碩士生畢業。
南宮寒盯著電腦上的人兒看了半天,這才伸手關掉了網頁,隨手又打開了丁大為的簡曆,他雙手握在一起抵在嘴邊,眉頭緊擰著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許久,他走到了窗前,按了一串移動電話號,隨***待了幾句後匆匆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