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衣女子身邊的,是一個身穿著黑色祭師長衫的男子,男子有著一頭長卷之發,擁有著如刀削一般冷硬線條的俊臉上帶著的,是一種冰冷的神色,額頭之上,一個雙蛇標致若隱若現,一雙瞳孔的深處,翻湧著一種奇異的深紫色。
這黑衣男子,給與君非離的感覺,除了是無盡的威壓與霸王氣息之外,更是有著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是君非離曾經是在哪裏看見過他一樣,而仿佛發現了君非離的眼神似的,那黑衣男子就微微轉頭望向了君非離,那神光璀璨的雙目與君非離的雙眼一接觸,君非離就感到自己的胸膛好像被大錘擂了一下一般,一陣的胸悶直接湧上來。
“這家夥……到底是誰……”單單隻是眼神接觸,就讓自己感到一陣的氣悶,回神之後的君非離,看著上方的一男一女兩道身影,一陣的心寒不已,而不但是君非離,在場的所有人,包裹生靈聖宮的鑰和巫神殿的三巫尊,都無法在這黑衫男子的眼神之下坦然相對。
“原來是國師大人前來,不過國師大人,我們巫神殿與生靈聖宮的爭鬥,國師大人這樣插手,好像是不是有點不大好呢?”終於平靜了一下心神之後,那巫神殿的鬼幽就抬起了頭來,對上方的兩人說到。
“國師大人?難道……他們就是青老說的黯日和冰月麼?”想到了青老祖在自己離開前的那一番話,君非離的心頓時就一跳,想不到,這黯日與冰月居然是這麼年輕,而且之前沒有什麼感覺,如今看見了這黯日與冰月之後,君非離就感到那種升起的熟悉感,絕對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我見過他們?不……不可能,他們是萬年前的人,我絕對不可能以前就見過他們……但這熟悉感又是怎麼回事?”看著兩人,君非離就陷入到了沉思之。
“鬼巫尊,你心其實也很清楚吧,這次進攻生靈聖宮,恐怕除了你們三人,眼下這些大巫,十有**是在也回不去了,明知道是這個結果,你依舊是繼續要廝殺下去麼?”淡淡一笑,黯日就用那雙毫無感情波動的眼睛望住了鬼幽,一接觸到了黯日的眼神,鬼幽就感到自己的心髒一陣的狂跳。
“巫神殿之人從來就不會貪生怕死!”一邊的簋犧接下了鬼幽的話之後,就用陰冷的語氣說到,不過簋犧的話剛落下,一股恐怖的力量就猛的淩空把簋犧抓住了,強大的力量,直接就把簋犧抓的整個人‘啊啊’的扭動起來,身體更是不斷的收縮著收縮著如同要被捏成一條一樣。
“是嗎?既然是這樣的話,就請你簋巫尊先去死如何?反正你也是來自巫神殿,想來你也不怕死吧。”冷漠的目光依舊,黯日的右手輕輕的遙對著簋犧緩緩收緊,而簋犧的臉色則是開始變的鐵青起來,強大的力量,甚至讓他連呼吸都做不到。
“國師!你無權動我們巫神殿之人!!”見簋犧就要緩緩的被捏死,鬼幽與昊天都是猛的爆發出了強大的靈氣,並朝著黯日撲去,不過兩人的腳步剛動,站在黯日身邊的冰月就猛的踏前一步同時,右手之就凝聚出了一把散發著冰冷氣息的冰劍。
“退下!”
淡漠的一聲,卻是讓鬼幽與昊天如遭電極,一動都不能動,冰月在刹那之間所散發出來的殺意,甚至讓兩人在那瞬間有了已經被殺的幻覺!
送開了手,黯日就猛的一扔,被捏至奄奄一息的簋犧就直接被甩飛掉,幾個大巫看見這情況,就連忙把簋犧的身體接住了,看見黯日放了簋犧一馬,昊天與鬼幽都是鬆了一口大氣,良久之後,昊天這才說道:“今天國師大人和劍使大人是來讓我們回去巫神殿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