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白慌忙為他拭去:“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她沒死——嗚~~~非墨,我要帶你離開這裏~”
“娘還沒有原諒我,我不能走。”非墨淡笑。
“等等,你們說我燒死了,什麼意思?”我明明還活著呀。
“夠了,你比皇宮裏的那個戲子演技更差,至少皇宮裏的那個戲子還有張與茶茶一樣的麵容,而你——哼!”非白斥道:“隻不過聲音相象而已,若不是我親手埋去了茶茶,今日還真能被你們糊弄了。”
“你親手——”我語結:“你說皇宮裏現在也有個寒無茶?”
“騙子,你們都是騙子,滾——”非白的淚水放肆的流淌,但他卻又勾起了唇角:“她人都沒了,你們要搞什麼陰謀也無所謂了。”
他哀淒的麵容竟夾帶著令人心神懼碎的悲意。
“我命禾原帶走你的時候,禾原為斷事端,用幻影術弄了個與你一個模樣的人。”辰星突然道。
我這才恍然,看著非白看辰星疑惑的眼神,我擦去淚水:“非白,真的是我,茶茶——”我轉身走到辰星身邊:“你看,他是神仙哦,他是天界的辰星大人。”
“辰星大人?”非墨抬起頭,眯起眼睛看向辰星。
“咳,咳——”熒惑假咳了兩聲。
我淡道:“這個是隻紅毛雞。”
“你這醜八怪敢說老子是紅毛雞,老子滅了你。”熒惑大叫。
“熒惑,安靜!”辰星淡道,熒惑立刻向鬥敗了的公雞偃旗息鼓了,垂頭瞄了我兩眼,站邊上去了。
“我有一個秘密,隻有,我知,非白知,非墨知,天知,地知。”我
非白眼神一亮,非墨動容:“什麼秘密?”
我有些羞愧的走到他們身邊,低下身子,靠近他們,悄聲的含糊的幾句。
非白的手一下抓住我的肩膀:“茶茶——”
“哈哈哈~~~笑死老子了,你這女人竟然,哈哈哈,你,你,哈哈哈~~~這才隔了沒兩年嘛~~”熒惑突然大笑。
我火:“紅毛雞,神仙了不起啊,神仙就可以用異能偷聽別人講話嗎?”
熒惑對我哦吐吐舌頭。
非墨急切的拉過我:“讓我看看你,讓我看看你——”
非白非墨兩人輪流捧著我的臉,細細的看著,我心有些慌慌,問:“認出來沒?”
“即使摸樣認不出來,也知道是你了啊,平常人家十三歲的女子都要婚嫁了,你竟然,哈哈——”熒惑繼續嘲笑。
該死的“難道你小時候沒尿過床嗎?”我扭頭就吼。
熒惑嬉哈:“你竟然尿在他們兩個的身上,也太丟臉了吧~~哈哈~~”
“死紅毛雞——”我恨恨的咬牙,怒瞪著他,他竟將我最忌諱,最羞於出口的秘密說出來,若不是為了與非白非墨相認,我這輩子也不想提起著件丟人的事情。
非白一手將我的腦袋抱入懷中:“你的臉怎麼就變了,你說你這半年在外沒個人在身邊照顧,到底吃了多少苦。”
他一說,我心裏就更委屈了,磨蹭著靠著他和非墨。
“她吃苦,沉延將她照顧的可好了。”熒惑譏諷道。
我選擇忽視他,非白非墨也很有默契的選擇忽視他~~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抬頭問:“絡家兩兄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