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我？”
它又點點頭，像隻貓乖順的爬在我麵前。
看他這般可愛，我先前的恐懼倒是沒有了，大概是這些日子，神呀魔的見多了，蹲下身子，手順著它的毛撫摸起來：“你們救了我？”
它舒服的閉著眼睛：“恩。”
“在樹林裏遇到我的？”我的手摸到他的下巴下麵，給它撓著，它舒服的直哼哼，也不回答我的問話了。
我也不問，越摸越起勁，倒真的把它當隻貓樣玩弄起來，手在它身上摸來摸去。
它也享受。
抓著它的前執給它撓到胸前，我討好的問他：“舒服麼？”
它模糊的恩了一聲。
“我可以走了麼？”我問。
它立刻睜開眼睛：“什麼？”
“沒什麼。”我立刻假裝無知：“我給你撓的舒服麼？”
它的心情似乎不錯，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舒服——”
抓著它的前肢，將它翻過一點，給它撓上肚皮。
它舒服的嘴都咧開了。
肚子上的毛短了許多，手指插進去輕輕給它揉著，這家夥的兩隻前肢自動的蜷縮的翻過來，把肚皮給我摸摸。
當貓養好象也不錯，轉念一想，不對，它會說話，是隻妖呀，我能把它當寵物養？它把我當玩具養還不錯。
心裏糾結的看著它舒服的模樣，搖搖頭，眼垂看在他軟軟的肚子上，表情一下凍結——公的？
是公的？天雷啊！！！
看著它舒服的尾巴搖著輕緩的速度，我想，畜生嘛，沒事的，當初我在民間也養過一隻公貓，後來因著這貓兒發春，叫聲過於慘裂，擾得人好夢，被非白給滅了。
我正這麼想著，突然一聲狠戾的男聲傳來：“白虎，你又變回真身了，該死的，你又給凡人摸。”
手下的白虎打了個激靈翻了個身站了起來，驚慌道：“青龍，你，你回來了。”
我看向男子，一身青衣，被風吹的淩亂的發拂在他俊美的臉上，一雙幽深狹長的鳳眼緊緊地盯著我旁邊的——我轉頭看去：“啊——”
雖然已非不經人世的女子，再加上以前也沒少在非白非墨身上亂摸摸，偷瞟瞟，可還是被嚇了一跳。
原本好好的一隻白虎，竟變成了一個，一個——全身光裸的少年，弓著腰，眼裏似含著淚委屈的看著青衣男子。
那話兒，那話兒——是，傳說中的虎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