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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顧暮情微微抽泣的問道,手卻不敢再去扯他的衣服。
給墨深玦的感覺就是,她在害怕,害怕被他拋棄。
“真的,我會一直在的。”他握住她的手,將冰涼的手置於他的心口處,飽含深情道:“不管你是什麼,你都是我妻子。”
顧暮情扯住他的衣服,點了點頭,腦袋在他身上蹭了蹭,格外的依賴他。
想明白了一切,墨深玦心裏反而不覺得不對勁了,摸了摸她的頭發,柔聲道:“那還睡嗎?對了,你需不需要冬眠?”
說到底,他還是很好奇是什麼物種。
“噗……哈哈哈哈哈!”
顧暮情離開他的懷抱,扯過一旁的被子,將自己塞了進去,頭悶在被子裏笑個不停。
冬眠?
她怕不是個蛇精!
我還要生蛋呢!
到底是什麼給了自己男人這種錯覺?顧暮情覺得自己要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墨深玦:“……”
看著跑到被子裏的女人,他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不明白她在笑什麼。
他在很正經的問問題好嗎?!
了解一下她的習性不是很正常嗎?
“暮暮?你別悶壞了,你先告訴我你是什麼?”
墨深玦有些鬱悶的扯了扯被子,想將人拉出來。
他好不容易克服了一點恐懼,結果這個小沒良心的還在一邊幸災樂禍。
“唔,我不知道啊!”顧暮情探出頭,眼睛眨了眨,閃過幾下水光。
墨深玦:“……你自己不知道?”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我都可以試試的!”顧暮情一臉正經道。
墨深玦抿了抿嘴,察覺到顧暮情想要回避這個話題,忐忑道:“你需要冬眠嗎?”
“大概可能……也許吧!”顧暮情滴溜溜的轉著眼珠子,黑白分明的眼睛讓人很難想到她是一個冷血動物。
“那你到底是什麼?”他已經做好了接受她是一隻蠍子精的準備了。
“我是……”顧暮情語氣頓了頓,突然掀開被子撲了過來,然後張開了嘴,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她陰森森的出聲道:“我是蜘蛛精,那種電視裏麵原始森林裏的那種大的蜘蛛精!”
顧暮情話還未落,墨深玦便感覺背上有一隻手……不,是一隻腿,在碰他。
頓時汗毛豎起,心裏的恐懼不斷的加深,他的臉一僵,一臉苦色的說不出話來了。
“怎麼?怕了?”顧暮情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帶有迷惑性的笑容來,手緩慢的伸到了他的脖子處,掐住了他的大動脈。
墨深玦咽了咽口水,太瘦握住了她的手腕,啞聲喊道:“暮暮。”
“嗯,你說說看,怎麼發現我不是人的?”顧暮情收回手,好整以暇的坐起身來,迎麵直視他。
墨深玦像是在死亡深淵走了一遭般,大冬天的後背卻滲出一層了汗。
但是他麵上還算平靜,怕著怕著就接受了。
真是奇怪!
“昨天晚上你……跑到隔壁去了!”墨深玦開口回答道。
顧暮情表情一愣,想到了某種可能,溫柔笑道:“我隻是走錯了而已,你就懷疑了?”
“不是。”墨深玦迅速的搖頭,繼續回道:“你出去,還憑空把房間的門反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