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劉尚書的二兒子,竟然不止狎妓,還把劉尚書書房的婢女肚子給……”
看著這份資料,若東陽十分震驚。
“不止呢!父親您看這條!”
若天行指著上麵的幾行字:
“劉夫人唯恐婢女帶壞了兒子,給劉維希指派的婢女都是奇醜無比的,誰知劉維希卻看上了父親書房的婢女,還狎妓,如果不是發現得早,恐怕劉夫人的貼身婢女,也難逃他的魔掌!”
“這,這都是什麼人!”
若東陽氣得胡子直抖。
哪怕隻是想著他跟若嵐嵐年歲相當,隻是這麼想了一想,若東陽都覺得是對若嵐嵐的玷汙。
“衛侯世子……”
若天行很快就看到了第二個,也恰好是若東陽認為條件、家世、年歲跟若嵐嵐相對匹配的人選:
“喜好男風?流連小倌館?因為是衛侯老來得子,侯府中對他十分嬌縱,也從不管他,他甚至在府中請來小倌唱戲,和他扮做夫妻,同吃同睡,十分親密??”
若東陽開始懷疑人生了。
這都是些什麼人?
如果不是他來萬通茶樓,找掌櫃的調查這些京中子弟的品行,豈不是害慘了嵐嵐?
“父親,幸好我們提前得知,才不讓妹妹受這些苦。”
若天行倒是很積極。
若東陽點點頭:
“你說的不錯,好在我們事先有所防備。”
“……”
但接下來,兩人的心態就積極不起來了。
縱觀京中所有未成婚的世家子弟,居然這兩人還不算尤為惡劣。
什麼走狗逗貓,鬥雞打架,這都算是很輕的了。
還有那些在青樓花街一住就是十天半月的,合起夥去欺辱民間女子的……
“這,這,這些人!跟那戲文中的紈絝子弟有什麼區別!”
若東陽氣壞了。
不對,簡直比紈絝子弟還不如,壓根就是那些吃睡等死的浪蕩子。
若天行也愁得眉頭皺成一片,這些人,哪個能配得起他的妹妹若嵐嵐?
別說嵐嵐看不上眼了,他看了都想抽這些人。
平日裏怎麼沒看出來,這些人,表麵上仁義道德,背地裏全是一肚子壞水?
“誒?”
“哎?”
等若天行和若東陽好不容易看到最後一頁時,已經兩眼昏花了。
就在這時,他們的視線聚焦在了一個人名上:
七皇子,宗白墨?
宗白墨居然沒有什麼劣跡。
若東陽想了想,倒也不奇怪,宗白墨以前備受欺淩,他如果在京中做什麼事,很快就會被人報到皇帝麵前的。
不過,這上麵沒寫,也未必他沒在其他地方做過什麼啊?
“白墨倒確實是人品不錯……”
若天行摸著下巴:
“父親,您還記得,上次我去打了顧臨川一頓,就是和他一起前去的嗎?”
“你說什麼?!你之前怎麼沒跟我說過!”
若東陽站了起來,他以為跟若天行去做這種傻事的,多半是若天行的什麼狐朋狗友。
為了不連累其他人,若東陽也沒多問。
誰能想到,堂堂的七皇子宗白墨,居然會跟若天行去做這種事?
而且……
“他不是不在京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