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小姐揉揉鼻頭。
“王妃娘娘倒是比這宮裏的娘娘還要謹慎。”
留下來做皇後有什麼不好的。
非要出去找自由，或許是時代不同，沈芙芙與沈三小姐的思想並不相符。
所以沈三小姐想不通到底是為什麼。
覺得沈芙芙就是不肯變通的死腦筋。
沈芙芙再次回到慕容以禦身邊，她已經換了一身素淨養眼的宮裝。
沈芙芙掀唇輕笑，“皇上可都看清楚了？”
“我夢裏的女人是長那個樣子，可是朕搜集所有模樣與之相似的女子都沒有對阿瑤的那翻強烈。”慕容以禦口裏的阿瑤所指的是玲妃。
玲妃顏蓁兒的麵容是經過人為改造的。
自然會以前不同。
沈芙芙耐心的解釋，“這皮相可以做出來，感覺卻不能，到底是皇上你追求與皮相，可見……嗯哼嗬嗬。”最後，有些不能出口的話。
沈芙芙及時刹住，意味深長的看著慕容以禦。
“我不知道我那位朋友給皇上催眠後，到底看到了什麼，但是皇上你與玲妃，究竟何去何從可要決斷好。”沈芙芙刻意裝作一無所知的旁觀者，說到：“這流雲大好山河，難道真的比不上一個外戚女子？”
沈芙芙這話說的十分向君主進諫諂媚之言的宦官。
但是她這時候不狗腿不行啊。
這慕容以禦以後是生是死，全看他自己該怎麼選擇了。
慕容以禦：“?朕選阿瑤，朕現在可以去見見她嗎？”
“可以。”沈芙芙點頭應允。
她眸子一斜，看到慕容以禦放在桌上那把鋒利的刀。
刀刃還閃爍著銀色的光澤，看上去就是一把好刀，殺人不見血。
沈芙芙抬起頭，望著慕容以禦。
“皇上這一身可做過什麼壞事，什麼好事？”
“壞事，好事。朕這一輩子過得渾渾噩噩，唯有與阿瑤在一起那段日子沒有猜忌，沒有流言蜚語。”
即便有，但是卻從未察覺。
就算要被騙，也應該被騙得徹徹底底才對，跳進一個蜜糖做的陷阱裏，還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危害又何樂而不為呢。
沈芙芙看著慕容以禦。
她對慕容以禦倒是有些偏見，可是還沒有到要一定殺掉他的地步。
突然之間覺得，這慕容以禦好像也不是那麼的壞的徹底。
隻是後來的泯滅人性殺父奪位的事情。
讓人無法從根本去諒解。
“朕……這一輩子過得可真是失敗啊。”慕容以禦歎息，搖著頭，回首對沈芙芙說到：“大嫂，你隨同朕一起去見阿瑤吧。”
“嗯。”沈芙芙走上前，跟在慕容以禦身側，她出言解釋一點，“玲妃真名叫做顏蓁兒，不叫阿瑤，阿瑤已經死了。”
“阿瑤死了？”慕容以禦眼底波瀾不驚。
好像知道並不是一條生命的流逝，甚至連可惜的情緒都沒有。
看來慕容以禦是一個絕情而又深情至極的男人。
“蓁兒，這個名字也好聽，可是她救朕時告訴朕，她叫阿瑤。”
沈芙芙忍不了了。
“你怎麼這麼死腦筋，她臉都可以不要，怎麼就不能編個名字來騙你。”
其實之前，顏蓁兒就並不是對慕容以禦全心付出。
隻是慕容以禦那麼以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