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從錦在紅樓盼的眼睛都綠了。
然而林憐兒沒有回來,沈芙芙也沒有回來。
淩從寒都沒有迫切的盼著外麵的來人,他調侃道:“太子哥哥,你要是再這麼盼下去,都快成怨婦了。”
“要你管,你個小屁孩幹什麼呢。”
淩從寒手裏拿著針線,也不知道要幹什麼去。
“哦,我想試著裁一件衣服出來。”淩從寒說。
淩從錦嫌棄道,“你倒是清閑,不關心父皇的死活,不關注和寧那賤人,現在就鼓搗你那些針線有什麼用。”
“我相信芙芙一定會把一切事情給辦好的,我們隻需要靜靜等著就行了,還有機會多的!太子哥哥,你不要灰心嘛。”
“四弟,你是聽不出我在說什麼嗎?我什麼時候灰心呢?”
淩從錦發現他和四弟莫不是在一個天上說話,一個地下偷聽的。
兩人的話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麵,而淩從寒隻是憨憨的撓頭,然後抱著自己得針線走了。
沈芙芙率先回來,她背著手。
“喲,太子爺你怎麼還在這裏,更深露重的,還不回去休息。”
淩從錦見沈芙芙回來了,急瘋了的跑下樓,走到沈芙芙麵前,若不是畏懼沈芙芙後麵的人。
淩從錦都要貼到她臉上去了。
沈芙芙實話實說,“不是很好,你父皇已經被完全控製,而且和寧公主已經在城中散步你通敵叛國的罪名。”
顯然和寧公主是想把自己的弟弟哥哥往死裏整!
最毒婦人心應該就是這麼來的吧,居然連自己的親生兄弟姐妹都不放過,這樣的婦人心當真是歹毒。
“那還有什麼辦法?父皇是我的父皇,我一定是要救他的。”
雖然說平時朝中大臣對父皇的管理製度有所微詞,但是畢竟是生他養他的父皇,他總不能坐視不理。
血緣親情還是沒有辦法讓淩從錦樂觀。
沈芙芙不能體會淩從錦的這種焦灼,但她看得出來淩從錦特別著急。
她回頭看了慕容龍辰,慕容龍辰對著沈芙芙點頭。
沈芙芙才說,“已經再安排了,你快些養好傷。”
如果必要的話,可能不等到淩從錦養傷,就要去攻擊和寧公主。
這樣的情況也不排除。
淩從錦心裏一直懸著塊大石頭沒有落下來,他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現在更是沒有任何辦法。
他堂堂朱雀太子,曾幾何時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
如今居然過得如此狼狽。
“芙芙,時候不早了。”慕容龍辰督促沈芙芙上樓休息,同時也對淩從錦說到,“請你相信本王,本王說過的話從來就沒有不兌現的時候,流雲的攝政王並非掛名。”
這話讓淩從錦心中安定了一些,至少流雲攝政王真的不是空殼子。
這對夫婦的本事不小,他的擔心就顯得十分的多餘。
沈芙芙,“你別逞能啊,說好的……”
“本王做事一想有分寸,時候真的不早了,你回屋休息,我與朱雀太子有些話要說。”
本來應該一同進屋的慕容龍辰居然改口了。
要留下來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