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嘉年不悅地皺眉,道:“哼,這人實在大膽,讓她進來。”
葉蓉兒正好把藥給抹完,轉身走到司嘉年的身邊,將手上殘餘的藥漬都擦在他的身上,然後俏皮地笑笑。
司嘉年寵溺摸了下葉蓉兒的頭,完全沒有出聲怪罪。
葉蓉兒不用看,這死寂的房間肯定所有眼睛都望著自己和司嘉年,除了現在還沒有蘇醒的慕容弘光。
那個荊爾白衝進來之後,滿帶著怒氣道:“就是你這個女人把他害成了這個樣子,你居然還有臉站在這裏。”
荊爾白到激動處,竟揮手給了葉蓉兒一巴掌。
那響聲有些大,大家都瞠目結舌,這荊爾白是真有膽子啊,這葉蓉兒擺明是受盡了司嘉年的寵愛,她居然當著司嘉年的麵打了葉蓉兒。
司嘉年眼睛微眯,:“道歉。”語氣冷到饒骨子裏去。
葉蓉兒站在司嘉年的身前,意思是不讓他出手。她沒有去撫臉頰,好像那掌不是打在她臉上似的,她語氣依舊平淡道:“姑娘,下次出手打人一定要弄清楚事情來由,不然錯怪了人就不好了。”
荊爾白看著葉蓉兒淡然的樣子,絲毫沒有愧疚之心,火氣不減,道:“我錯怪你什麼了?要不是你出主意把弘光約出去他會是這樣嗎?”
“那你我逼他了嗎?”
荊爾白突然語塞,好像確實是慕容弘光自己答應的。
葉蓉兒挑唇,:“那不就是了,我現在在這裏是幫慕容公子送藥來的,所以既然是誤會一場,那麼就算了。”
看著葉蓉兒並不計較,荊爾白臉上有些怪不住,還是弱弱地道了歉。
“無妨,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慕容弘光很幸福呢。”葉蓉兒此話的時候握住了司嘉年的手,把身子靠近他幾分。
荊爾白眼裏閃過一絲落寞,道:“他恐怕不會這麼覺得,大概隻會認為我是個無比煩饒惹事精。”
床榻上此時傳來一陣輕咳,荊爾白最為激動,跑到床邊,:“弘光你醒了啊。”
慕容弘光聲音有些沙啞,他問道:“葉蓉兒在這裏嗎?”
“我在的。”葉蓉兒笑道,他總算是從熬過來了。
慕容弘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放下心來,道:“其他人都下去吧,我有些話想和葉蓉兒單獨講。”
握著司嘉年的手猛然一緊,葉蓉兒拍了下司嘉年,:“沒事的,我等會就出來了。”
司嘉年點了下頭,鬆開了葉蓉兒,隨著眾人出了房門。
“你贏了呢。”慕容弘光聞到空氣裏的鳶尾花香道。
葉蓉兒在床邊坐下,:“現在就不要提這些了,我覺得我們還是算一下我欠了你多少條命。”
慕容弘光突然握住葉蓉兒的手,道:“我不怪你。”
葉蓉兒把手從他掌間抽出,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反應會這麼大,有些尷尬道:“此事確實也賴我,還有我不是很習慣男人碰我。”
“咳咳咳咳,不好意思,無意冒犯了。”
慕容弘光心尖漫過一絲苦澀。
“你好生休息,我會常帶糕點來看你的,不要再讓荊爾白姑娘為你擔心了。”葉蓉兒有些躲閃道。
慕容弘光眼神一凜,:“幹嘛要提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