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哥……你……你流血了……”一個小弟望著周奇離去的方向,一回頭,這才發現劉剛已經滿臉鮮血,頓時嚇得哆嗦了起來。
“那還不趕緊給老子拿紙巾擦一擦?”劉剛狠狠地瞪著小弟說道。
“是……是……”
“剛……剛哥……虎哥他……他怎麼處理?”另一個小弟哆嗦地說道。
“還他娘的能怎麼處理?”劉剛緊緊咬著牙齒,怒吼道:“打電話!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草,你想在咱們這兒出人命嗎?你傻了嗎?”
“是……是……”
用紙巾簡單擦了擦臉上的鮮血,劉剛望著周奇離去的方向,心中產生了深深的忌憚。
他不過就是一個地痞、社團,根本稱不上是規模龐大的黑社會組織。隻不過是籠絡了些人,把這些農民房集中統一出租,當個二房東罷了。仗著自己是臨平街這邊的本地人,認識人多,所以才能夠橫行罷市。
看到了周奇,他才知道,真正的狠人,是什麼樣子。
“今天的事情,誰都不準往外說,知道了嗎?”由於剛剛被周奇所震撼,幾乎忘了疼痛。此時回過神來,瞬間感覺到自己的臉都快要炸開,疼的直翻白眼,渾身哆嗦。
看著小弟們恍惚的神情,劉剛強忍著疼痛點燃一根煙,“這小子太過凶猛,看他殺人不眨眼的狠辣手段,估計身上不止一條人命。惹誰都不能惹他,太他娘的可怕了。也不知道是跟哪個大哥混的……我要是有這樣一個小弟……”
且不說劉剛這邊意淫,周奇已經從酒家走了出來,來到了王叔這邊。
“小周,你真沒事?”王叔看到周奇走過來,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緊張地過去查看。
“真沒事。”周奇笑著將一疊錢遞了過去,“他們不僅把錢給退了回來,而且還多添了一點,作為你的醫藥費。王叔,你看,我說我以前是辯論隊的吧,口才還是可以的。憑我三寸不爛之色,將他們全都震懾。同時內心感覺到了深刻譴責,已經開始寫檢討書了。”
“真的假的?”王叔狐疑地看著周奇,驚疑不定地說道:“他們可都是凶神惡煞之徒……”
“正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周奇迎風點燃一支香煙,感慨地說道:“雖然人性本惡,但是人心向善。我三言兩語就讓他們知道了自己這麼做是錯誤的行為,保證以後絕不再犯,否則天打五雷轟,生兒子沒……”
“行行行,剩下的話就不用說了……”王叔連忙製止住了周奇,一邊往回走,一邊感慨地說道:“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還有這麼好的一麵,那我真的是感到欣慰。對了,既然他們都已經意識到了錯誤,不如讓他們來社區演講如何?”
“社區演講?”周奇疑惑地問道:“這事什麼節目?”
“不是什麼節目,哈哈,是這樣的。”王叔歎息著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太浮躁,咱們小區裏很多人都不尊老愛幼。我在居委會有個職位,平時也沒少調節。既然這些黑惡勢力都認識到了錯誤,不如就把他們請過來,說說自身的經驗,也好以儆效尤!”
“我覺得OK。”周奇點了點頭,義正言辭地說道:“反正為已經安排他們寫了檢討,到時候就讓他們過來朗讀一番,也算是給年輕人樹立一個反麵教材。我過兩天就來問問。”
“那是再好不過了!”王叔點了點頭,“對了,青青呢?”